守护神故事——西薇亚&迪亚波罗斯

2001-07-31 19:12 | 幼蝶

冰之泪



这儿是世界的最北端。长年的冰封，时时弥漫于天际的大雪，再加上魔法的的结界，这些使许多人在这里驻步。结界里面究竟有什么，没有人确切地知道。只是在很早以前，一个暮年的勇士林威特谈到他曾以非凡的勇气和难得的幸运进到里面去看过。那儿有一座冰雕的城堡，无以数记的冰与雪构成了那个城堡纯洁的美。城堡里是一片静谧，没有一个活动的影子。然后他发现，居然这个城堡里的人都躺在透明的冰棺里！
地图上找不到这座城堡。于是人们把那儿叫做艾斯哈塔，也就是冰的心脏。

“西薇亚公主，请您快些换上礼服吧。加冕仪式就要开始了。”一个小巧的侍女托着一盘衣物在一旁焦急地催道。
西薇亚叹了口气，将视线从窗口转回来，看了一眼盘中的衣物，顺从地让侍女给自己穿上。
“公主，您有什么心事吗？”侍女一边为公主将拖地的裙摆整理齐，一边问。
"没有啊."
"您别骗人了,您站在窗前一定是在等什么人吧."
"别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啊.自从我到这皇宫来,我就天天都看见你对着窗外发呆,脸上写满了期盼.公主,究竟是什么能让你这么久地等待呢?"
"卡珊!"西薇亚止住了侍女的话.那个叫卡珊的侍女连忙低头为西薇亚系上一条薄似蝉沙的腰饰.看着侍女,西薇亚在心底叹气,三百年的等待,你怎么能理解呢?她又想起了那刻在冰柱上的字:西薇亚,三百年后,请等待你的骑士归来.
如今,三百年已过去了.但是公主的骑士在何方呢?
"公主,请您看看镜子,是否满意了?"卡珊的话打断了公主的沉思.她朝镜子里望去,里面是一位银沙玉衣的美人,但脸上却隐约浮现着一丝淡淡的哀容.这时皇宫的礼炮开始轰鸣.窗外,绚丽的极光左右辉映.西薇亚点了点头;"好了,我们走吧."

这儿离艾斯哈塔已经很远了,但是阿鲁诺仍然听到了城里的礼炮声,也似乎感受到了城里的欢乐气氛.在风雪中,他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姿势,沿着封印的边界巡视——边界外就不是冰国的疆域了。在他身后一队禁卫军紧紧跟着。“西薇亚公主，恭喜你继承了冰国的王位。”他在心里默念道。
身为皇室的禁卫队长，他此时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连国王也认为他应该去参加西薇亚的加冕仪式，但他却坚持要到这儿来警戒。他从小看着西薇亚长大，如果不是因为心中那不详的预感，他是决不会不参加加冕仪式的。但那个预感……
“可笑”，他甩了甩头，似乎想甩掉这个想法，“在梦中出现一座永冻的死城能说明什么呢？况且只是城堡的外型相似罢了。今天决不能有这种不详的念头。”
身后的一个禁卫军突然喊了起来：“阿鲁诺大人，您看那儿！在左边！似乎有人想穿过结界。”
阿鲁诺顺着士兵的所指方向望去，左边果然有个黑影正朝这方移动。大概又是一个探险家想进到里面来吧，他想道。“ 你们过去，给他点冰国的饰物作纪念，然后让他回去。”
“是。”
阿鲁诺转身向城堡方向走去。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他对自己说，谁会与冰国为敌呢。突然间，他感到了一丝不妥。普通的探险家在这样的天气里是到不了这儿的，而且，也决无穿越结界的可能 。但他刚才转身时却清楚地看到了那黑影已穿过了结界。
他一转身，却看到那队禁卫军已全都躺在了冰封的大地上，黑影正不慌不忙地继续向他走来。空旷的冰原上就听见风声与对方踩在冰上的咯咯声。
“你是谁？”
没有回答。
你已踏入了冰之国的疆域。请退出去，否则你将丧命！”
对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阿鲁诺将被风裹在身上的战袍一荡，右拳从战袍下击出。他毫不留情，一出手就是他最自负的招式：风雪龙卷。拳劲夹着风雪与碎冰块扑向对方，将对手包围后不停地绕其旋转，在周围激起更多的碎冰。
风雪龙卷久久没有散去。阿鲁诺走上前，难道对方还没有死吗？
他很快就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风雪龙卷突然一下消失了，里面空无一人！这时，他感到了来自身后的一股强大力量。还没等他转身，他就已经被力量锁住了全身，丝毫不能动弹。
黑影站在阿鲁诺身后不远的地方，右手遥遥一挥，禁卫队长的头就喷着血滚到了黑影脚边。空中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带。

皇宫的正厅，这儿正严肃整齐地站着冰之国的重要大臣。尽头的 宝座上 ，国王尼可拉正庄严地宣布：“……我以冰之国王的名义宣布，新的王国继承者就是我的女儿，西薇亚公主！”大厅上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人们看着冰国的公主从厅门外优雅的拾阶而上。
西薇亚是公主，又很年轻，她能领导整个王国吗？一些大臣曾有过这样的疑问。但他们很快被西薇亚王室的气质所征服。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种领导者的气势，永恒冰柱一样美丽的外貌，还有一颗纯洁似雪的心。难怪她能成为冰之国子民们心中的天使。
“到这儿来，孩子”，尼可拉从一旁的长老手中接过女王冠，轻轻地为西薇亚戴上，然后又将手中象征王国最高权力的权杖交到他手里，“从现在起，你就不是冰国的公主了，而是负担整个王国兴亡的女皇。好好努力吧。”
厅外的乐队立即开始演奏，但突然又停止了。人们等了一会儿。“怎么回事？”尼可拉问身旁的一位大臣。
“我去看看”。大臣朝门外跑去，随即又退了回来，一个身着黑披风的人出现在厅门。那人的头被罩在衣服上的帽子下，而且是低着头进来的，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貌。
“你使谁，怎么进来的？”一个大臣喝问。
“卫兵，卫兵！”另一个大臣喊道。
那人慢慢走进来。
“见鬼，这些卫兵都到哪儿去了！”
“不用喊了”，那人突然停住脚步，阴沉沉地说道，“卫兵都已经被解决了。”
西薇亚不禁一震，这日夜思念的声音……
大臣们却都呆住了，难道整个皇宫的禁卫军都被干掉了？
尼可拉从宝座上走下来，平静地说道：“这位远方的客人是来参加加冕仪式的吗？”
“不，我是来兑现三百年前的一个承诺。”
“承诺？”
“迪亚波罗斯”西薇亚再也忍不住，忘情地喊道，“真的是你吗，迪亚波罗斯？”
“哈哈，不错！西薇亚，你的骑士归来了。”那人一把扯下身上的黑色外套，露出挺拔的身躯和英俊的脸。

三百年前。
冰封的大地上，一个少年正策马狂奔，他身后五名骑士紧追不舍。眼看中间的距离越拉越大，少年就要进入冰国的结界，一名骑士冷哼一声，人与马的身形急剧拉长，已闪到了少年的面前。少年连忙拉住缰绳，欲换个方向逃走，却发现另外的四名骑士已将他围住。
“迪亚波罗斯，这次你完蛋了。”为首的那个骑士冷冷地说道。
少年惊慌的看着四周：“为了杀我，你们不惜和冰国为敌吗？”
“哈哈，你看清楚点，这次你是在结界内吗？在冰国的边境外，你的公主情人救不了你了。”穿蓝袍的骑士大笑。
“你们敢伤我？西薇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躲在女人裙下的家伙。”为首的那人不屑的冷哼。
“你……你说什么？”少年脸涨得通红，拔出腰间的佩剑向发话的骑士刺去。骑士随手一挥少年就被震飞了出去。骑士翻身下马一剑抵在少年胸上：“迪亚波罗斯，你如果还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用你的胸来撞我的剑，不要再等我动手了。”
“拉欧，你和他罗嗦什么。你不愿干的话让我们来好了”，另外四人也下了马，“这小子几次都是在关键时逃进了冰国的结界。耍了我们这几次，可不能就这样让他死了。”
“让我西林先来吧”，一个穿灰色战袍的骑士走上前，“小子，接我的‘灰暗打击’！”
迪亚波罗斯顺着一击的力量飞向空中，然后重重的摔回地面。他抬起头，艰难地朝结界爬去。红色战袍的骑士身形晃动，人已闪到了迪亚波罗斯身前，一脚踩在他的头上：“你真是不死心啊！都这样了还想逃进结界吗？哈哈，拉欧说得一点不错。你就像一个供人散心的宠物，不，是冰国的公主的伶人。她在需要你时就把你呼来唤去，这就是你得到庇护的代价。像这样，还不如死在我那托斯尔脚下算了”，他脚下一加劲，“让我粉碎你的头吧，哈哈……咦？这小子？！”
那托斯尔朝一旁跳开，右腿上已套上了一圈冰环，并且环的数目还在不断的增加。“妈的，他学会了冰国的招式？”
“哼，你们真是大胆啊，居然敢在冰国的边境上动武”，伴随着一个威严的声音，一个人影出现在迪亚波罗斯身旁，“你们知道对付的是公主的客人吗？”
“哦，原来是冰国的阿鲁诺禁卫长，”拉欧认出了来人，“不过我们是奉塞尔布鲁斯大人……”
“我不管你们是奉谁的命令”，阿鲁诺不耐烦的说道，“在这儿谁也不能带走他，除非先打倒我！”
“…………“
“还不滚！”
“哼，迪亚波罗斯，以后可别落在我们手里。记好了，你这个宠物熊。”五名骑士悻悻的离开了。
“宠物熊……”迪亚波罗斯站在原地喃喃自语。

皇宫的大厅里已是血流成河。所有来参加加冕仪式的大臣和皇室成员都躺在了血泊里，国王尼可拉也没能逃脱厄运。西薇亚睁着通红的双眼，颤抖着喊道：“迪亚波罗斯，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迪亚波罗斯站在大厅中央，平伸出的手一松，一具被拳压挤在墙上的尸体顺着墙缓缓落下。他看着殿门外。“西薇亚，你还记得三百年前吗？那时我只是个流浪者，因为你的保护和爱，我才活下去。现在，我变强了，我也可以保护你了！”
“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这就是你的保护？”西薇亚捂着胸，悲愤的喊道。
“住口！我曾受过怎样的痛苦你根本不知道”迪亚波罗斯转过身恶狠狠地说道，“我被人打得遍体鳞伤，我在地狱岛受非人的折磨，都远不及你给予我的伤害。别人根本不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只是冰国公主饲养的狗罢了。宠物熊，哈哈，供人消遣的宠物熊……”
“迪亚波罗斯，你……”
“对不起，公主，”迪亚波罗斯天蓝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深深的悲伤“我只是想证明我自己，真正的成为你的骑士，而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可怜虫。但是，”他看了一眼躺在周围的尸体，“你是冰国的公主。你有疼爱你的父亲，有无数敬慕你的子民，你还有整个冰国作为你的强大后盾。只要他们在，你就永远不会需要我的力量。我迪亚波罗斯再强也只是你的宠物”
西薇亚已说不出话了，靠在石柱上，闭着眼，任泪水滑过脸庞。
“所以我决定摧毁你可以凭籍的一切。西薇亚，在这世界上只有我才可以给你安全。他们若连我都敌不过，又怎么配保护你。西薇亚……恩？有人来了？”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在天空被撕开的裂缝中出现一个骑士的身影。踩着雷电与火焰，六蹄的神兽载着骑士冲向冰国皇宫。闪电将皇宫大厅的水晶顶击穿，神兽落在了大厅内。骑士散发出的战气立即在周围卷起了一层气浪，气浪内的所有物体均被粉碎后消失。
　 “你是谁？”来人实在太强了，迪亚波罗斯也不得不升起警戒之心。
　 “这些都是你干的？”骑士看了周围一眼，从怀中缓缓抽出一把幽蓝的巨剑。
　 “唔，这剑……你是……游侠奥丁？”
　 “让我看看你的实力。”骑士冷冷地说道。
　 迪亚波罗斯被激怒了，除了恩师外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好
！死了你可别后悔。就让你尝尝我‘暗黑粒子’的威力！”迪亚波罗斯右手一指，立即，无数个暗黑力量构成的能量点从他身后升起高速射向骑士，在空中拉出了无数条黑线。
“不愧是幽灵列车的高徒，好厉害的暗黑力量。不过在我奥丁面前是不管用的。”暗黑粒子射到骑士面前，纷纷被骑士周围旋转的气浪吸收，丝毫没有伤到。奥丁催动坐骑，巨剑挥处，迪亚波罗斯左肩已是血光闪现。而且奥丁在出招时已用战气封锁了对手的所有退路，迪亚波罗斯现在无路可退。
“西薇亚，快离开这儿！”迪亚波罗斯不停的抵挡奥丁压过来的战气。
“哼，迪亚波罗斯，该离开的是你吧。”奥丁不紧不慢一步步向迪亚波罗斯逼近，“冰国的尼可拉国王是我恩师生前的好友，现在我要代恩师为他报仇了。”就在斩铁剑发动前的一瞬间，却突然传来西薇亚凄厉的声音：“不要杀他，求你不要伤害迪亚波罗斯！”
奥丁微一迟疑。但这时间也足够迪亚波罗斯回击了。身形闪动，迪亚波罗斯的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像，人已到了奥丁跟前，左手封住了奥丁未发动的斩铁剑，右手蓄满暗黑力量击出。暗黑力量已轰至面前，奥丁不得不抽出左手封住对方的进攻。
“哈哈，奥丁，你杀得了我吗？”迪亚波罗斯狂笑，“失去了斩铁剑的先机，你还有必胜的把握吗？”在笑声中，迪亚波罗斯身后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后赫然是……一只倒挂的黑蝙蝠！
奥丁也吃惊了：“迪亚波罗斯！这黑蝙蝠，难道……你将灵魂出卖给了
‘他’？”
“识破了？好，奥丁，你就接我的‘暗黑混乱’吧！”蝙蝠的眼里闪现红光，伸开巨大的翅膀，从迪亚波罗斯身后腾空而起，在天空中化为一个旋转着的混沌，在迪亚波罗斯右手的指引下高速撞向奥丁。并没有想象中的大爆炸，混沌在奥丁的战气前被碰撞变了形，向四方伸展开来，将迪亚波罗斯和奥丁一起包在里面，然后混沌就突然消失了。迪亚波罗斯和奥丁也……消失了？
一时间，诺大的宫殿大厅里就只剩下西薇亚孤怜怜地站在一滩滩凝固的鲜血中。大厅里静得出奇，但一声破碎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一粒冰珠坠落破碎在西薇亚的脚旁。西薇亚的泪水，西薇亚的泪珠变成冰了？
却没有第二滴泪掉下来，她的眼里闪动着白亮的光。那不是泪光，泪光里不会透出一股窒息的冻气。那是星光？传说中冰之守护神的冻极星光？

凛冽的风雪中，西薇亚站在永冻的冰河旁已经三天了。在平阔的冰原上，一根异地拔起的冰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而冰柱上就显目地刻着迪亚波罗斯当日的承诺。此刻，西薇亚就在冰柱旁看着他呆呆地出神。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轮廓逐渐清晰的黑影。
黑影看着西薇亚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西薇亚……我……”
“奥丁也被你杀了？”西薇亚平淡地问道。
“奥丁，他，恩……”迪亚波罗斯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样问，“那家伙确实有点实力。他的斩铁剑撕破了暗黑混沌，跑了”他停了一下，“西薇亚，你是不是恨我杀了很多人？恨我杀了你的父亲？我不会介意你恨我的，我只想尽我的全力去……证明我保护……你一定要相信我，西薇亚，我只想让你知道我能保护你，我能比他们做得更好……”
“这些我都知道”西薇亚截断他的话，转过身来，“迪亚波罗斯，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三百年前的事。那时我们骑马在冰原上奔驰，我们到冰河的尽头去冒险，我们还被困在冰柱阵里出不来，最后还是阿鲁诺叔叔来救了我们。那段幸福的时光，你还记得吗？”
“那时吗？是的，但……”
“但你永远也不会理解！你无法理解幸福的含义。你总是渴望自己很强，强到不被人欺负，强到能保护自己的女友。这就构成了你全部的支柱？”西薇亚用手轻轻抚摩着冰柱上的字“也许那时你确实很弱小，但我们至少心无牵挂。”
“那时心无牵挂的只有你！而且你现在也可以做到的，只是你的观念该转变一下。”
“该转变观念的人是你！”西薇亚陡然提高声音，朝迪亚波罗斯走来“
我因该对你恨之入骨，但一想到过去我就……知道我为什么请求奥丁住手吗？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而死，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
“不，没有任何人会认为你有罪。”
“因为他们都被你杀了，对吧？”西薇亚眼里闪动着星光，“我想我知道该怎样做了。你还爱我吗？”
“永远爱你。”
“那就让这份爱接受时间的考验吧。”她平伸出右手，一股冻气从她脚下缓缓地沿着她的身体爬升。在她身后，永冻的冰河上无数的冻气正在向空中聚集。迪亚波罗斯大惊：“这是……守护神的力量！西薇亚，你？”
西薇亚眼内星光突然闪亮：“不错，这三天内我已成为了冰之守护神。迪亚波罗斯，和我一起进入千年冰柱内吧，只有在纯洁的冰中，我们的爱才神圣。”冻气全部汇聚到她身上，成为一个透明天使。
“不！快停下！这样做很愚蠢……”
“迪亚波罗斯”西薇亚闪突然紧紧地抱住他，“我爱你！”
“西薇亚！”
“‘冰雪封冻！’”
在一瞬间，除了冻气似乎所有的事物都停止了。西薇亚在迪亚波罗斯作出反应之前封住了他的手脚，冻气围着两人不停地旋转，接着，一根巨大的冰柱冲天而起，将两人封于其中。随着冰柱上升，两人也被带到了空中。在那儿，他们永不分离。
但是‘冰雪封冻’的破坏才刚刚开始，更多的冻气并没有停止。它们围绕着艾斯哈塔，在人们注意到之前就为每一个人准备了一具冰棺，将所有的人封于其中。城里的一切也被冻结，上空开始下起永无止境的大雪。在‘冰雪封冻’的威力下，艾斯哈塔陷入了永恒的长眠。

“……我老了，是没有可能再到那儿去探密了。但是那永恒的冰冻，神秘的极光却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里徘徊。在后来的冒险日子里，我遇见了一个预言家。他说那是冰之守护神为自己布下的结界，冰之守护神将自己她的情人一起封在了一根千年冰柱内。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守护神，我的剩下的生命也不允许我去做更多的了解。但我想那个预言家的这句话也许对以后的探险者有用：当遥远的星光照射到寒冰，千年的永恒化为碎片。也许，那时就是艾斯哈塔解封的时候吧。”
————摘自《林威特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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