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 （二十 ～ 二十一）
2005-02-23 17:26 | horeaper
“Nitrogen，回答我！”深夜，声音再次出现。
见我没有理它，它又喊道：“现在，你，立刻去Mythril山顶，。回来之后我再帮你修整。”
回来？回去哪里？
“这个……”声音顿了一下，“我是要帮你解答任何问题，但这个……你不用知道。”
我受不了了：“你想和我对话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以及……我是谁。”
声音叹了一口气：“好吧，只要你肯答应我去Mythril山顶。反正你的记忆可以抹消。”
我的记忆可以抹消？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来自于这里：Sapulita；我是操作员Flake，现在正通过星际交流器和你讲话。你知道的，这里比较远……”
它在胡扯些什么？
“五年前，由Sapulita向Peace星球监狱转移囚犯时，一艘运输船上发生了暴动，300名犯人抢夺了运输船并飞至地球，妄想逃脱法律处罚。因为Sapulita还未与地球建交，我们没有权利到地球拘捕他们。但是，绝不能放任不管。”
好老套的科幻故事。
“正好此时二号研究院传来好消息，他们可以制造任何样子的合成生物。于是最高法院便决定制造一个地球本土居民外形的合成战士，去地球消灭那些罪犯。”
它不会在骗我吧？
“为了使这个合成战士不被当地人当成异类，我们研究了地球的历史，发现2000年前曾有一强大生物降落于地球，使地球上的生物遭受灭顶之灾。于是研究人员复制了那种生物的基因码并加在合成战士身上，又把合成战士的武器改造成当地一种强力武器的样子。一年以来，经过多次失败，合成战士终于制造出来了。它和2000年前降临地球的生物一样强大，足以消灭任何敌人。
“接下来就出现了问题，合成战士的武器能量太大，无法进行星系传送。最后经研究决定，将武器的能源核心拆下来，与地球上一颗没有什么能量附着与其上的白色能源结晶体进行融合——由于行动很快，当地人并没有发现。融合完成后的能源结晶体很好地封住了核心的能量，传送时没有任何问题。然而后来传送合成战士时传送器受到了干扰，合成战士和武器虽然到了地球，但位置发生了偏移，离能源结晶体有半个星球。核心无法与武器达到有效结合半径，以致武器无法发挥其最大威力。还好合成战士很优秀，它完成了任务。”
声音停顿了一下，给了我一切思考的时间。我不自觉地想到了JENOVA、血剑、白魔石和圣剑。它是说真的吗？
“只有古代种才能打开通路，你一定是古代种。”
JENOVA可以算作是古代种的。不然，假Sephiroth如何靠近祈祷中的Aeris？
“这已经不是白魔石了，它现在是圣剑之心，圣剑的力量皆有此来。”
圣剑之心？圣剑的……能源核心？
那真的是圣剑吗？Bugenhagen不会认错吗？
“你明白了吧？”声音大声喊道，“你就是二号研究院最成功的杀手：Nitrogen！”
什么？！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对它“吼”道：“我是Nitrogen，不是什么合成战士，你别再……”
“唉，故障真的很严重。那么，注意这些。”
脑子里出现了一幅活动的画面。我“看”见一群人在一个实验室样的地方忙着，其中一人启动了一台机器，机器左边的屏幕上出现了Midgar第5区的画面。那里正值深夜，人们都在沉睡中。他按了一下按钮，一道白光过后，白魔石出现在机器右边的容器里；他又从另一个容器里取出一把剑——是Excalibur！他将圣剑剑柄处一颗淡蓝色水晶取下，放到白魔石旁，开动另一台机器，白魔石和蓝水晶立刻融合在一起。他拿着白魔石摆弄了一会儿，便放回容器里，又一道白光过后，白魔石便消失不见；而一旁的圣剑，渐渐褪去了颜色，变成血剑的模样。
“他是Core，”声音说道，“整个研究便是他主持的——他简直是个天才！”
接下来，我又“看”到另一幅画面，一个装满蓝色液体的玻璃瓶中，浸泡着一个“人”，几名研究员在玻璃旁的机器前操作着什么，那个“人”就慢慢变了样子，五官、四肢逐渐清晰起来。等等，那不是我吗？它正在变成我的样子！
“这是最后一次试验，就是这次试验成功了。你就是这么被制造出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是被制造出来的，这绝不可能！！
“那么，看看你的右臂。”
我早就注意到，我的右臂上有一个奇怪的标记：
“你再仔细看看研究员的衣服。”
天哪！他们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有这样的标记！
“和你说了这么多，已经触犯法律了。现在你该没有什么疑惑了吧？
“我在星系传送站等你！”
声音消失了。
朝阳冷冷地射进房内。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我是被制造出来的……我不是人类……我只是个合成生物……一台杀人机器……
思想，在这一刻变得多余。既然我只是太机器，为什么还会有思想，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是谁？
“为什么！”我大声喊着，“为什么我会是这样！！”
“Nitrogen，你怎么了？”有人冲了进来，
“走开……”我说道。
“你……为什么……”
“走开！离我远一点！”我已经是在吼了。
那人跑开了。
我不想再看见人了，因为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我还有任务，声音告诉我的，他是不会骗我的。我要完成我最后一个任务，我要去Mythril山顶，回到我来的地方。
我向外走去，路上又遇到了那几个我认识的地球居民。其中一个冲我喊道：“Nitrogen，你在干什么？”
“让开，”我说道，“你们不是逃亡犯，不是我的目标。”
“Nitrogen，你……”
“让开！”我举起剑，指向他们，但我不会去看他们的脸，“不要妨碍我完成任务。”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我没有那个义务，你也没有那个权利知道。”我做好了进攻准备，“最后一次：让开！”
几个地球居民退开了，但还有一个，仍旧挡在我面前。
脑子里顿时出现了我想知道的一切：执行者守则第三条：执行者在执行任务时遇到本土居民阻拦，可以实施攻击。
我将剑横向一劈，以剑光攻击。对方并没有躲闪，而是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倒在一边。
我离开了这处居民聚居地，并登上当地的一种水上交通工具，它会带我到目的地的。
Mythril山脚，夕阳西照，寒风吹。
目标就在眼前了。
正当我准备登山时，声音突然出现，但是有些乱，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Flake，请说清楚一点。”
“Nitrogen！Nitrogen！听好，这不是开玩笑。”声音变得很急促。
“Flake，请直接告诉我任务。”
“我是Class！你听着，千万不要去星系传送点，否则你的未来就完了。”
我的未来？让最高法院去关心吧。我要做的只是完成任务。
“你怎么会有这种思想，是不是Flake把一切都告诉你了？该死！”
既然没有新的指示，那我还是继续执行原先的任务。我正准备前进，声音又说道：“你不想知道真正的一切吗？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有思想吗？如果你想知道，那么就坐下来，听我说。”
这是新的指示？好，那我就坐下来。
“天哪，你……算了。听着：从一开始，我和Ciel——Core的亲弟弟，就十分反对这个计划，这太不公平，起码对你是极不公平的。但最高法院已经同意Core这么做，我们阻止不了。所以Ciel决定偷偷地改变你，让你成为一个完整的，有思想的人类。
“Ciel帮我潜入了研究室，就在你被制造出来——对不起，应该是你出生那天，研究人员正在给你输入控制程序。我和Ciel趁他们不注意时，将事先准备好的意识程序替换了原先的控制程序，使你具有自我。但是程序激活到一半时我们被发现了。Ciel掩护我逃了出来，而他……”
说到这里，声音叹了一口气。
“研究院我是进不去了，我不敢确定那一半程序能否起作用。所以我找到Flake，想让他通过星际交流器启动另一半程序，可那家伙……所以我决定拼了，直接与你对话——就像现在这样。”
我猛地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你不是在骗我吧？”
“小点声！他们会听见的。”接着，Class又说道：“我成功改变了星际交流器的工作方式，使它只能起到交流作用。那时，你刚好被传送到地球上。因为我，你的传送出了一点偏差，幸好成功了。在传送完成时你便有了自我的意识，那时你应该在……叫什么来着……对，Icicle Inn附近，对吗？”
完全正确！！
“以后的一段时间他们看守得比较紧，而那时你又忙于对付300个逃犯，我也不便插手。任务完成后他们就准备回收你，所以让你去Mythril山顶进行星系传送。好在我有些药，让Flake那小子把肠子都拉出来了，嘿嘿。
“然后我便有充足的时间和你对话，接下来我发现你居然对交流器产生了依赖感。无奈我只好学着Flake的说话方式，想骗住你，可惜我学不像，什么‘血剑已经锐化’，乱七八糟的。还好，你居然信了。”
我惊道：“那天晚上是你在和我说话？”
“声音小一点！没错，是我。接着我就把交流器弄坏了。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在他们修理的这一段时间，从我的接收机上来看，另一办程序已经成功激活。所以……”
什么？继续说下去呀！
“不好，他们来了。我现在要把这个地方炸掉。总之你记住，你是Nitrogen，你是你自己，不然，Ciel就白白为你牺牲了。”
接下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即便是一声巨响。大脑剧烈地疼痛起来。好一阵子，疼痛感才消失。我使劲晃了晃脑袋，觉得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这个叫Class的，真的给了我思想？还有那个Ciel，他真的会为我而牺牲？天哪，这短短的两天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Sapulita、最高法院、合成战士、Flake、Class、Ciel、Core……虽然这一切都很吻合，但是……太难以置信了，太乱了，最好有个人能帮我整理一下。
可笑，我自己的思想，怎能要别人帮我整理？
“Nitrogen！！”有人叫我。不用回头，我知道那时Barret。
“猜到你这小子一定在这附近。”他跑到我旁边，猛地一拳打在我背上，几乎将我打倒在地。
“你干什么？”我怒道。
“我干什么？你这个家伙又干了些什么？”他说着又要挥拳打我，可惜他动作太慢，我轻易躲开。
“Barret，住手！”Tifa也跑了过来，累得气喘吁吁。她后面跟着Cloud、Reeve和Vincent。
“别拦我。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打死了都不值。”Barret又要动手。
“你打的过他吗？”Cloud一句话便让Barret放下了拳头。
Barret并没有消气：“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对她出手。”
“谁？”我疑道。
“别装傻了，你干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真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没良心。”Barret举枪，对准了我。
我干了些什么？他为何这么生气？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Cloud说道：“Nitrogen，你忘了吗，在Costa Del Sol的旅馆里。”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被Flake唬住，一股脑地想往这里走。有人挡住了我，然后我举剑攻击……
“我……我伤到了谁？”内心有些不安。
“谁？Yuffie！还能有谁？！”Barret似乎准备开枪了，“要是她有什么事，你小子也别想活！”
Yuffie！挡住我的人居然是Yuffie！
天哪，我都干了些什么？！
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就听见Barret说道：“少装出一幅无辜的样子，你这种人我见多了，都是……”他似乎被Reeve推开了。
我一直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直到几颗子弹从脚边飞过，我才清醒过来。Barret真的开枪了！若不是有Reeve和Tifa拦着他，那些子弹一定会冲着我的头飞来。
“Cloud，告诉我，Yuffie她，为什么会……”
他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从大空洞回来的那几日，你一直在昏迷，知道是谁在照顾你吗？”
“Yuffie？”
他点点头：“那些日子，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细心地照顾一个人。我记得她还说过，不能再让你一个人置身危险之中。”
“她……真的这么说过？”
Cloud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那天你疯了一样，举着剑，全身都布满了杀气。我们都退到了一边，只有Yuffie仍旧拦着你。可没想到，你居然向她攻击……”
“Yuffie，她……没受伤吧？”
“你认为可能吗？而且，你手上的是Apocalypse，造成的伤害，是不可能治愈的。”
“她现在在哪里？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
“就是今天早上，她一个人走了，留下这个。”
Cloud将一颗魔晶石交给我，那是……Underwater魔石。
深夜。繁星点点，魔晶石孤单地发着光。
我一直注视着魔晶石，根本就没有发觉Vincent走到了我旁边。
“你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吗？”
我轻轻说道：“我能做些什么？”
Vincent的语气渐渐变得沉重：“我看出，Yuffie很喜欢你，甚至都有点超出了‘喜欢’的界限，而你呢？”
我？
“你就没有过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特殊的感觉？对，那种一旦望向Yuffie，便会产生的感觉。
“仔细想想，那是种什么感觉。”
那种感觉？我很喜欢那种感觉，不想让它流失。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Vincent没有再说话，而是悄悄地离开了。
整件事情因我而起，都是我的错。我难道什么也不能做吗？
她为我做了那么多，可是我却……
现在，她离开了，一个人离开，没有人知道她去向何处。
我一定要找到她，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一定要找到她！
一旦我下定了决心，那么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别想拦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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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eaper废话连篇之五：
我承认这是我写的最烂的两章……前面挖了太多的坑，我必须填上……各位想骂的就尽量骂，想打的……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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