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Lost Legends of Ivalice (5)

2008-01-07 18:11 | makodo

死者之森枝叶极其茂密，大部分地区终日不见阳光。Alex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几天没有吃到过任何东西了，觉得非常饿，全身无力，但是依然找不到森林的出口。更糟糕的是这段时间里他还不断地受到Undead魔物的袭击。这些没有意识的魔物似乎永远感觉不到疲倦，只有对杀戮的无止境的欲望。几场恶战之后，Alex已经多处受伤，即使走路都感到非常辛苦。

“Sigh……也许当初真的应该听妹妹的话，跟Dolama一起离开……不对，我现在的麻烦都是他带来的，我怎么可以这样想……也不知道Portia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大哥是不是也正在逃难？不过他应该没问题，毕竟他有很多有权有势的朋友……”Alex一想到自己的亲人，总是强忍着坚持站起来继续找路。然而，死者之森的确不是那么好对付的，Alex试过在树上刻下记号，但是这些树竟然都会在几分钟之后恢复原有的模样。

“我是太累了，应该躺下休息一下……”昏昏沉沉的Alex终于还是决定放松一下。他找了一个不是特别显眼的角落，决定睡一觉。然而很快，他被一阵剧痛惊醒了，仿佛肚子被人踩了一脚，但是由于全身无力，他并没有叫出声或是跳起来。眼睛都懒得睁开的Alex只是轻轻哼了一下，心想：无非是某个僵尸不小心踩到自己了吧……反正自己这样半人半鬼地躺着，魔物也未必有兴趣袭击。

“我好像踩到一个死人！真恶心。”一个中性嗓音的男人叫道。

“吵死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低沉的女声回答道。

……僵尸会说话？？？

Alex来劲了，悄悄爬起来，注视着远去这一行人的背影。两男一女，男人打扮得像盗贼，女人穿着从未见过的黑衣服，摇晃着宽大的黑披风，好像还长着长长的耳朵。光线太暗，Alex无法看得更仔细。“长耳朵！有多长？爸爸，你见过长耳朵吗？”婚宴上Lorenzo问Cosimo的问题突然在Alex耳边回响起来。这么说，那个女人是Viera族人？Alex觉得非常诡异，便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Letti长官……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在被人监视？”没走多远，一个盗贼突然停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

“有这种感觉是对的。这里是死者之森，很多流浪的Undead魔物在这里徘徊。不过你放心，它们没有意识，而且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被称为Letti的长耳朵女人回答道。那声音仿佛是透过一层面罩发出来的。

“可是，难道就不会有和我们一样的特工在这里面吗？”盗贼仍然很不放心。

“你信不过我吗？你可知道，这附近哪怕是一只老鼠的气息，我也能感觉到。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里除了我们三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活物。”Letti冷冷地回答道。

“这么说周围的一切都是Undead魔物了……唉，完成亲王大人的任务真是辛苦啊。”另一个盗贼感慨道。

“闭嘴。继续赶路。离出口还有一段路呢。”Letti头也不回地走着。

亲王大人……是指Abnoid公爵吗？等等，为什么自己没有被发现？难道自己不是活物？Alex没有想那么多，而是更关注Letti提到的“出口”。感谢圣Ajora保佑，虽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知道走出森林的路线，但是看起来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Windy，你好，我是你的朋友Ezekiel！”清晨，Ezekiel姐妹带着Deris来到光之Elf的净土。这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四周的黑暗之中一点点柔和的阳光透过树木的枝叶照到草地上。光线之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些细小的生物在空中徘徊，那便是光之Elf了。听到Ezekiel的问候，那位被称为Windy的Elf飞了过来，向Ezekiel传达着某种并非声音的信息。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确切的说，是我们这位新朋友需要。”Ezekiel介绍了一下Deris。Windy点点头，再次用那种奇特的方式回答Ezekiel。

“她和她的朋友遭到坏人的袭击，误入了这座森林。现在她的朋友依然生死未卜，她希望你们能够给她指明一条出路，并且找到她的朋友们。”Ezekiel继续解释道。

“请您帮帮我，谢谢！我的朋友名叫Alex Lumière，身穿白袍，手臂上戴了一根红色头带……也许还有长长的白胡子，也许已经没有了…怎么说好呢。”虽然非常惊讶，Deris还是主动向Elf交代了情况，不过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Windy听完，便用双手比划了一个魔法阵，三人面前立刻映出了Alex的影像。他正在匆匆地行走，而且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就像是在跟踪谁；身上脏兮兮的，看上去很疲惫，但是还比较健康。

“好厉害……这是什么魔法？”Deris完全看呆了。

“这是一种精灵魔法。所谓精灵魔法就是Elf特有的魔法，这类魔法不具备攻击性或是弱攻击性，但是却有很多实用的效果。长期和Elf相处的Viera族人试图学习一些精灵魔法，事实上在一定程度上我们也做到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发现大部分的精灵魔法是我们无法掌握的。你眼前看到的这种魔法就是其一。”Celsis回答道。

“那……能不能更明确一些……比如他现在的具体位……？”Deris还没问完，突然发现影像受到了强烈的干扰，眨眼功夫之后就完全中断了。

“是Siren！被她发现了！”Celsis惊叫道。

“Siren？”Deris听到过关于Siren的传说，但是一般的资料都认为Siren是生活在海边的魔物，用逼真的幻觉吸引过往的船员和旅客，并且会吞噬他们的思想。不过Siren出现在死者之森里面，大概只能用天变地异来解释了。

“嗯！Siren是Undead之王，在这个森林有着呼风唤雨的地位。她一旦盯上她的猎物，就会放出强大的魔法阵将对象隔离起来，让其他人无法察觉到被隔离对象对象的气息，直到她亲自把猎物抓到手。她的魔法阵即使是对气息最敏感的Viera女子也无法看破。正是这种魔力对精灵魔法形成了强烈的干扰。”Ezekiel解释道。

“那该怎么办……我要去找Siren才行，”Deris突然严肃起来，转身抓住Celsis的肩膀，问，“她在哪里，快告诉我。”

“这……”Celsis和Ezekiel交换了一下眼色，回答道，“好吧。Siren藏身的地方离这里很近，我们带你过去吧。白天她应该会在那里。”

几分钟后，三人来到了一颗大树下。得知这里便是Siren的据点，Deris便毫不客气地大声喊道：“Siren，你快现身，否则我烧了你的老窝！”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穿着古典的美貌女子以轻盈的动作从天而降。她的容貌就像Deris小时候在Rusnada看见过的名画一样标准，似乎找不出一丝缺陷；她的一头金发在阴暗的树林下依然显得光彩耀人，就像流水一般清爽；她的衣服很陈旧，但是却带着一丝贵族气息；她落地的一瞬间，Deris感到耳边仿佛响起悠扬的音乐。这风情万种的魅力，便是Siren了。

“又是你们……Viera。你们还不接受教训吗？”Siren平静地看着Ezekiel。

“妖女，快告诉我，Alex人在哪里！”Deris站到Siren面前，手拿Wizard Rod指着她严厉地问道。这个威风凛凛的动作连Ezekiel姐妹都吓了一跳。

“……”Siren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番Deris，似乎想问什么，但是又没有开口。

“快回答我！”Deris愤怒地喊道。

“有趣……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Alex是什么东西。”Siren轻蔑地笑了一下。

“不用跟她说了，Deris，她是没有人性的恶魔。Siren，今天我们就要来惩罚你！”Ezekiel拔出腰间的Epeprism，一剑向Siren刺去。Siren轻轻一抬手，以流畅的姿势回避开了Ezekiel的攻击：“愚昧，你们难道忘了吗，你们的武器对我是没有效果的。”

“Deris！用你的黑魔法，它怕炎热！”Celsis在一旁喊道。

“好！让你常常这高温灼烧的滋味！地の砂に眠りし火の力目覚め 緑なめる赤き舌となれ！Fira！”Deris迅速画完魔法阵，一道火柱立即从Siren脚下喷出，直冲云霄。随之而来的浓浓硝烟把火柱裹得严严实实。

“成功了？”Celsis有点意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感觉不太对……”Ezekiel也睁大了眼，想看清对手到底状况如何。然而硝烟未散开之前，似乎什么也看不见。

“呵呵！”Siren的冷笑声突然在上空响起——不知何时，它已经“飞”到了Deris三人头顶。令三人都大吃一惊的是，Siren不仅丝毫没有被Fira伤害到的迹象，甚至身上连一点火焰魔法的痕迹都没有。“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黑魔法呢，原来只不过是一个二流的黑魔道士。仔细看看，这才是黑魔法的真随！”说罢，Siren念起了咒文。“快躲到石头背后去！”Deris见状，立即招呼Ezekiel姐妹。话音刚落，一道耀眼的火光在Deris身边开了花，并且迅速爆发开去。转眼间，周围一大片的树木全都被映红了。直到魔法完全散开，火势依然在草地上蔓延。“这个魔法是Firaga……没想到这妖怪会使用这么强力的黑魔法……”Deris回头一看，躲在石头背后的Celsis正把被烧伤的Ezekiel往远处拖。Deris焦急地问道：“不要紧吧你姐姐？”“不知道，我会用精灵魔法照顾她，你小心啊！”

“这混蛋……”Deris抬起头，也念起了咒文。

“……还要再来一次吗？二流魔法师。”Siren得意的喊道。

“等一下，Deris，不要用火……它应该是害怕冷气的……”Ezekiel吃力地说，“以前曾经有过一次……”

“什么？为什么你们说的情况不一样？”Deris一惊，中断了魔法的发动。

“无知的人类。你们只会凭经验来判断事物。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对我，你们的经验是多么的无力吗？”Siren缓缓地从天上降了下来。

“经验的无力？……我明白了！是Barrier Change！”Deris恍然大悟。

“哦？二流魔法师也懂这个嘛，还真是让任意外啊，不错。不过很遗憾的是你能够理解这个理论也没用，因为我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实现自身的元素重组，这个时间比你念发动黑魔法的时间还要短。换句话说，你一旦咏唱魔法，我可以马上根据你念的咒文张开相应的Barrier，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黑魔法，对我都不会起作用的。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Siren说罢，静静地向Deris飘过来。

“快逃，Deris！它会吸干你的思想，让你沦为这个森林里众多徘徊者之一的！”Celsis见大势不妙，拿出了怀里的Air Knife准备自卫。然而Deris却低着头不作响应。“快逃啊，Deris，Siren真的很厉害，如果没有办法确认可以打倒它千万不要乱来啊！”Celsis一边带着哭腔地催促道，一边扶着Ezekiel往后退。

“觉悟吧！”Siren走到Deris面前停下，长发全部竖了起来，俨然一副要享用美餐的模样。

“该觉悟的是你！Blizzarga！”Deris猛地一抬头，一阵刺骨的寒气围绕着Siren瞬间聚集，转眼间Siren脚下就出现了一座厚厚的冰山。

“愚蠢！你还不明白……”Siren话说到一半，突然身后炸开一声巨响，只见一片沸腾的火海将Siren完全淹没。那场面和Siren的Firaga很相似，只是配上地面隐约可以看见的冰块和仍在空气中翻滚的寒气显得尤为壮观。

“怎么回事？冷气和火焰同时并存？”被惊得冒冷汗的Celsis张大了嘴。

“Siren，你没有想到吧，这可不是二流魔法，我更愿意称之为‘二魔法流’。”Deris上前一步，“还好路上看了Barblade给我的那本《连续魔法书》，让我可以在同一时间发动两种魔法，否则还真有点难对付你了。”很快，寒冰和火焰都退去了。大家清楚地看见，Siren无力地躺在地上，身上多处被烧伤。

“刚才的威风呢？快告诉我Alex在哪里，我不想杀你。”Deris凑上去问道。

“可…恶……把我害的这么狼狈……看来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们才行……我的好友，快来帮助我吧！”Siren张开双手向天空呐喊道。顿时天空乌云密布，甚至有大片的闪电划过。

“这是什么？”Deris惊讶地看着混乱的天空，发现天上有一团黑影正在俯冲下来。很快，黑影到达了她们上空不远处停了下来。看起来是一个身穿华丽的长袍，头发和胡子都全白了的老人，手里拿了一根精雕细刻的手杖，在这昏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Ramuh……今天就…拜托你了……”Siren站起来，缓缓地飘到一边去了。

“你是谁？我和你无怨……”Deris话还没说完，就被Ramuh一杖打翻在地。这一杖的力度之大，远远超出了Deris所能想象的范围，以至于她几乎没有力气爬起来。这是一个老人的力量吗？不可能……难道他根本不是人类？Deris简直来不及想，又被重重地敲了一杖，这一杖下来Deris感到手脚全麻了，已经无法行动。这时她才注意到，Ramuh根本没有用手拿杖，那根杖完全是悬浮在空中、自己行动的。这时Deris已经觉得眼前发黑了。

“好样的，Ramuh！那两个Viera都，咳，不堪一击的，直接用Judgement Bolt了结她们！”Siren看见形势逆转，非常得意。听到这话，Ramuh高举双手，紧紧握住了手杖。阵阵雷光缠绕着手杖跳动，让人看了就觉得毛骨悚然。

“姐姐！快拿出烟玉和Telepo Stone吧！”Celsis慌张的叫道，“这次不是我胆小，你也清楚现在的局势啊！”


跟在那一群人背后穿过了一道时空门之后，Alex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了，因为之前的那些茂密的枝叶让人完全无法看见天空。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从植物来看好像已经走出森林了——这里的树都比较矮小，形状也比较奇怪，树丛中还有一个湖。时空门的出口是一个树洞，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不远处有些稀疏的灯火，好像有人在这里居住的样子。Alex向有光的地方走去，看到七八个石头砌的小房子，墙上都挂着醒目的招牌：食品店、药店、鸟厩、宿屋……宿屋？Alex本能地向宿屋走去——自己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过床了！

“含餐费的话，单人房一晚150G，谢谢。”店员微笑着收下了Alex的付款，端着蜡烛带Alex去他的房间，“就是这间屋子。请好好休息吧。”

Alex关上门，环视了一下四周。比想象中的干净，而且床头的小桌子上居然还很细心地放了一瓶花。

服务态度也很好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穷乡僻壤的小村庄嘛。虽然不能跟Falcon相比，但这家店还是让人觉得很舒服的。为什么周围都那么安静呢？甚至连一条街道都没有，就只有这么几幢孤零零的房子？

就在Alex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听见隔壁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还不错，这家店。”

“您满意就好，Letti长官。”一个男人毕恭毕敬地答道。

“当然会不错了，Letti长官，您知道为了养这Poeskas补给站，亲王大人每年拨的预算有多少吗？700,000Gil啊！这里就这么十来个工作人员，干这么轻松的事，维护费用也花不了多少，您算算他们多赚！”

“而且，亲王大人也允许他们接待路过的商人或者冒险家，这又是一笔可大可小的额外收入啊……我都想辞掉盗贼的工作来这里打杂了。这次还是亲王大人亲自给的任务，也不过给我预定了4000Gil的酬薪……”

“……你们两个盗贼怎么会知道亲王大人的财政状况？”

“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个！虽然大家都觉得不公平，但是没办法啊……能到补给站工作，还得找人帮忙才有这样的机会呢。”

Alex想想，开始有点明白了——这里根本不是村庄或者城下町，而是那位亲王设在森林出口某个湖边的一个补给站。他可能经常要派人到这边来完成任务吧。也难怪这边的人都没认出自己，大概是补给站这种地方没有被通缉令覆盖到的缘故。意外的是，自己居然住到了Letti三人的隔壁。

“对了，这次任务还有一件事要完成。不要忘了，到山岳都市Bariaus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并且把她护送到Tritis。这件事好像不是亲王大人感兴趣的，他也只是受人委托而已。这个委托人来头肯定有点大。”

“什么？Tritis？亲王大人都没有告诉我们还要去一趟Tritis啊……抗议，酬薪实在是给得太少了！”

“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如果很可爱倒也值得……”

“我只知道住址和姓名，大概20岁吧。另外还知道她有强大的魔力，甚至连单身一人穿越死者之森都不曾受到任何伤害……咳！警告你们两个，不要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既然是护送到Tritis，说不定是皇上想要的人呢。”

“不会吧，如果是这种事，难道皇家特工队没人了吗，居然找亲王大人帮忙？”

“也许是不希望让太多人知道吧。好了，不要讨论这件事了，直觉告诉我此事很有问题，我们还是少管为妙，完成任务就行。”

大概20岁的女孩？强大的魔力？？死者之森？？？护送到Tritis？？？？皇上想要的人？？？？？Deris！他们说的一定是Deris！皇上连她也通缉了？她所在的山岳都市Bariaus又是哪里？看来明天一定得继续跟踪他们，否则Deris会被抓回去的！Alex很是着急，但是也的确是太累太累了，于是不再偷听他们的谈话，完全放松地让自己摊开在床上。嗯？原来花瓶旁边的这展小油灯是个台历啊，好别致。今天是……双子月1日。Alex回忆了一下，Barblade强调过23日离开Zarghidas，那么到达Zeltennia就是24日……遇到Abnoid公爵军队的袭击就是26日……这么说，自己在森林里已经游荡了……多少天？算着算着，已经困得不行的Alex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到离中午不远的位置了，而且这里的太阳看起来似乎有点毒。“糟糕了……真该死，凌晨的时候我明明听见隔壁在喧哗的，我只是想多睡一小会儿再去追他们也不迟而已，为什么会这样子的……该死该死……”Alex对着墙壁发了一通牢骚，然后赶紧跑到柜台登记。

走出这块小小的树林——或许应该叫做绿洲更准确，之后在沙丘中走了很长一段，Alex才意识到原来这里根本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也不知道那三个人往哪个方向走了……这下麻烦了，万一Deris被抓住怎么办……”Alex灰心望着无边际的沙海，“甚至不敢回去问补给站的工作人员这里到底该怎么走，一定会引起他们怀疑上报皇上的……尤其是食品店那个店员，一脸阴险。不过那个鸟厩的店员好像人很好，也许可以信得过……鸟厩？对啊，那里一定有可以探路的Chocobo啊，我怎么没想到！”Alex马上回头，飞奔着往补给站跑去。没跑多远，突然感到脚下不太对劲，好像抬腿很吃力的样子。只是一瞬间功夫，这种感觉已经演变成整个身子在往下陷。

该不会是流沙？还没等Alex多想，眼看自己的腰已经被流沙淹没了。

“啊，我该说什么好呢？爸爸妈妈，我终于还是来了……”Alex长叹一声，干脆闭上眼睛，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