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Lost Legends of Ivalice (17)

2008-01-22 13:28 | makodo

“还好，议长大人体质很强，只是头部受了些轻微的震荡，稍微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兵营里，军医看了看Dolama的伤势说明道。

“相比这点皮外伤，还是Qualph伯爵的叛变让我更伤脑筋。”Dolama叹了口气。

“他到底在想什么？夺取政权吗？”Lamorak对此大为不解。

“以我了解的他来看，应该不是为了这样的目的。而且如果他真有那样的想法，一开始就不可能把兵权交给我由我支配他的。”Dolama摇头否认了这个可能性。

“该不会……那些士兵都是他事先安排好混进来，到了一定时候制造大混乱？”Lamorak突然提出一个让在场所有人冒冷汗的猜测。

“不……Qualph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是有他的原则。就算真要利用我们的胜利夺取政权，选在这样的时机行动就太不理智了。因为，无论是从战术安排还是士气的角度来讲，这个时候搞垮我们对他自己都没好处，反而成了帮帝国的忙。相比之下，这样的行为更像是纯粹地为了削弱我们的战斗力。”Dolama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他和Ferrium亲王走到一起去了？那么Espylacopa保卫战大捷也是假消息吗？”Lamorak回忆了一下，“汇报这个消息的情报员是我的亲信，应该不会骗人。”

“那么说来，就只有一种解释了。”Dolama突然笑了起来。

在另一边的女兵营，魔道士大队的情报员向Deris讲解了上午的战况。

“Qualph伯爵叛变？”Deris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在联盟军队里是挑大梁的人物，怎么会叛变？”

“具体的还不知道，不过Dolama议长已经吩咐此事不用我们操心，也不要散布到士兵当中去。”情报员答道，“另外，因为第9分队一上午消耗了大量mana，需要适当休息，明天可能会派出第7分队，请队长明早到总部参加战前会议。”

“说是掩护，其实那样的地势黑魔道士又能发挥多大作用……”情报员离开后，Deris自言自语道。

“请问……我可以帮忙吗？”门帘被掀开，Lamita走了进来。

“？！”Deris一下警觉了起来。

“请不要误会……我……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的谈话的……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而已……”Lamita结结巴巴地搪塞着，让人不得不怀疑。

“你打算怎么帮忙？”Deris保持着警惕，小心地问道。

“我原本在Halodia时魔法行会工作……不过……不过我们对Ferrium亲王的很多政策都不满……所以……”Lamita说起话来像在发抖，Deris都替她着急。

“跟我一起上前线没问题，不过我要向Dolama申请。”Deris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次日的会议上，Deris提起了关于Lamita的事情：“说实话，我对她的来历持怀疑态度，不过又觉得怎么看都不像一个间谍。我很想知道她来到我们当中到底想做什么，所以打算带她上战场。我会派人暗中监视她的行为。”

“在座各位没有异议的话，批准。Deris注意自己的安全。”Dolama爽快地回答道。事实上，他也正在考虑找个机会试探一下这个神秘女子的意图。

“没有别的事要交待的话，就请各位回去准备一下，立即整队出发。”Lamorak宣告散会。

很快，几支分队集合完毕，一起向Halodia进军。与前次的安排不同的是，针对敌人强力的塔楼射击，先阵攻城的骑兵换成了步兵，另外增派了一支重剑士小队负责与Qualph周旋。如同预期的一样，刚靠近城堡就受到了来自塔楼的枪林弹雨的洗礼。战士们顶着盾，小心翼翼地前进着——一丝的松懈都可能让自己丧命。费尽周折，步兵队带队的Alex才抵达了城墙下的塔楼射击盲区。

“Dolama不敢来了吗？”Qualph站在城门口，看见带队的是Alex，便嘲笑起来。

“作为一个军团的最高指挥官，没必要跟你这样的丧家之犬纠缠。”Alex以更讥讽的口吻回敬道。

“别吵了，拔剑吧，像个男人一样的决斗。”Qualph摆好了架势。

此时，Deris带领着魔道士第7分队远远地对塔楼施放黑魔法；然而距离实在太远，不仅效果不好，就连瞄准都很困难。

“Alex走在最前面……真让人担心啊。”看不清前方的战况，Deris有些焦急。

“我可以……帮忙吗？”Lamita呆呆地站在Deris旁边，不知道该干什么。

“时魔法我不太懂，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保护我们魔道士分队不受到弓箭和火枪的致命伤害前往城堡大门？”Deris也没怎么多想，直接提出了一个近乎无理的问题。

“让我试试看……吧”Lamita闭上眼睛，开始集中精神，“星となりし偉大なる神々よ　我が力となりたまえ…”这时Deris才感到不太对劲——眼前这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弱小女子身上正在跳动着的魔力似乎是自己一生都不曾见过的强大。

“Returnja！”随着Lamita的一声呐喊，整个战场被一股奇妙的气氛笼罩了起来。那些从天而降的弓箭、子弹一瞬间有如舍不得离开塔楼一般地自觉地飞了回去，其中一些还在塔楼上砸出了大窟窿。

“好…厉害……”Deris被惊呆了。自己没钻研过时魔法，但是基础知识还是有的，这名为Returnja的时魔法却是闻所未闻；而且这惊人的效力若非亲眼所见，自己也不会相信吧。

“请快一点……我的mana很有限……”施展这个魔法，Lamita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Deris见状便立即带着第7分队直奔城堡大门跑去。果然，正如她所担心的那样，联盟军步兵队和对方的几名圣骑士仍在苦战，而且局势并不乐观。Deris扫视了一下，看见Alex正在大门前和带头的圣骑士单打独斗，脚边已经躺了一堆战友。而这一对一的战斗Alex明显出于劣势，几乎是被对方压着打，身上也已经伤痕累累。

“果然是你，Rollin！”Deris走上前指着那名圣骑士怒吼道。

“哦？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意外啊。”Rollin转过头，惊讶地看着Deris。

“别过来，这家伙相当厉害呢！”Alex见Deris赶来，很不放心，怕她被Rollin伤害。

“假扮成Qualph的样子来挑拨离间，你自己不觉得这种行为羞耻吗？”Deris指责道。

“别这样说，亲爱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正义。”Rollin面对着Alex，转过头微笑道。

“别恶心了，”Deris皱起眉头，“当初被困Marthav山庄是因为你有Blood Opal，今天在这里休想再得意！”说罢，便举起手中的魔杖念起了咒文。

此时，在后阵待命的骑兵队见塔楼的射击已经被打断，便在Dolama的亲自带领下冲向城堡。与Alex和Deris打得不可开交的Rollin见对方主力攻城部队顺利地压上来，连忙下令撤回城内防守。“我还会再来找你们的！”说完Rollin自己也仓惶地向城下町方向逃去了。

“重骑兵分队，听我命令一起向城堡大门发起冲击！”Dolama一声令下，眼看Halodia大门便被人体炸弹般的重骑兵队撞的散了架。城堡内的守备军顿时乱成一团，毕竟虽然Halodia虽然不及Slaime的防守完美，但是在一流的箭塔的庇护下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遇到过被人攻破城门的危机了。正当联盟军队开始涌入城堡时，Ferrium亲王突然出现在其中一座塔楼高处。

“叛国的乱臣贼子们，立刻从我的城堡滚出去！否则大家都在这里同归于尽！”亲王高高举起了一块闪闪发光的石头向下面大声喊话，“带队的狗杂种们都是些见过世面的了对吧，我警告你们，我随时可以用这个将整个城堡化为一堆废墟！”

“又是那东西……烦……”Alex已经不再觉得新鲜，“怎么每个领主手上都有这东西的？”

“Ferrium和Abnoid长期交战，双方应该都有派出不少间谍，所以其中一方弄到什么秘密武器另外一方完全可能效仿。”Dolama望着上面的亲王，心不在焉地回答Alex。

“那么……要撤军吗？”Alex问道。

“撤，当然撤。”Dolama说完便给chocobo调了个头，往回走去。战士们见状也跟着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再派出盗贼部队去偷那石头吗？”听完战况总结之后，Lamorak问Dolama。

“没必要。之所以要偷Abnoid公爵的石头，很重要一个原因是Slaime城里兵力雄厚；潜入之后一旦惊动了守备军，盗贼部队根本没法活着回来。相比之下，Ferrium亲王最得意的骑士团已经被消灭，城堡里威胁最大的也就是那群以Rollin为首的圣骑士；所以要行动的话，只要盗贼部队进去夺走石头，主力军队立即从城外配合突击，就有很大的把握一口气夺下Halodia。”Dolama分析道。

“今晚行动吗？”William问道。

“不用着急。今天Ferrium亲王以死相逼，晚上定然无法安心入睡，相应的防备也会竭尽全力，潜入的难度势必非常大。而且，无论是步兵队还是骑兵队，这两天都很辛苦，今天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明晚，盗贼队先行，一旦找到石头立即放出信号，攻城队立即冲进城。争取明晚就取得胜利。”Dolama解说了自己早已想好的作战计划。

“那么……明天白天我可以去一趟Halodia城下町吗？”Deris问道。

“可以，天黑前赶回来就行了。”Dolama想都没怎么想就回答道。


“何必把我也拉来……”Alex一瘸一瘸地跟在Deris后面。

“查资料一类的事情，当然是找你帮忙。况且你受的伤又不是严重到卧床不起的，出来稍微活动一下透透气也好吧。”Deris以天经地义的口吻回答道。

“好吧……反正我对这Returnja也很好奇。”

Halodia城下町的破败让人惊讶，和之前造访过的Tritis、东Gemini、Lesalia、Espylacopa相比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世界。满街都是彷徨的、无所事事的闲人，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让人厌恶的颓废。脏乱的街上没有任何吸引人注意的建筑或是小品，也看不到行会的招贴、海报什么的，唯一可以算得上琳琅满目的就是通缉令了。通缉令上的人奇形怪状，让Alex看得很是别扭。很快，两人找到了图书馆。

“时魔法……在这边。Alex去全魔法那边看看吧。”Deris抓起一本《时空魔法大全》开始找Returnja相关的资料。

“全魔法辞典里面连白魔法ReRaise都没提到……”Alex翻了一下，失望地回答道。

“时魔法这本倒是很详细，一些闻所未闻的魔法都有记载，包括什么Balance、BaHeal、Quake一类的据称已经失传的古文明时空魔法。不过……没有Returnja。”Deris找了半天也毫无收获。

“那么……再看看其它类别的魔法？”Alex四周看了一下，关于魔法的书籍还不少。

“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找啊……”Deris愁眉苦脸地叹道。

“其实，我们已经达到一半的目的了，也算成功了吧？”Alex突然抬起头。

“嗯……至少我们已经证实了Lamita所用的绝对不是时魔法。好吧，暂时这样吧，到底她用的什么魔法，早晚会知道。现在还是保持警惕好了。”Deris也打起精神来了。

回营地的路上，Deris注意到一位老人摆了一个摊子跪在路边哭天喊地，虽然衣冠整洁，但是看起来异常狼狈。

“大叔，您这是……？”Deris上前问道。

“好心人，买点我这里的东西吧，”老人见有人搭理，几乎是开始磕头，“都是我家里秘藏的最值钱的古董什么的，您看中那样尽管开价好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不是应该好好收藏起来的吗？何必拿出来卖？”Alex打量了一下老人，也不像是穷困潦倒得为了活命而挣扎的样子。

“好心人，我求你们了，看中哪件就尽管开价吧。”老人重复着同一句话，见对方完全没有反应才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解释道，“我的儿子女儿都在Baltham的炎领党手下工作，孙子留在这边家里由我照料。这段时间人贩子活动猖獗，没想到前几天竟偷袭了我们家拐走了我的孙子。我担心孙子会被卖到哪里去当奴隶，那样的话我无法向他父母交待，我自己也不想活啊。所以我想尽快赶到Baltham，让他们通过强大的炎领党帮忙找回孩子。然而他们去年魔羯月显圣日带回来的钱也被人贩子偷走了，我现在就剩几个吃饭的钱，所以才不得不……”

“这书我拿了，钱收下吧。”Alex突然中了魔似的抓起其中的一本古书捧在怀里，扔出一大袋钱给老人。

“这……”老人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拨开钱袋，生怕它会被一个闪失捏碎掉一般，“这么多……？”

“大叔，古董好好留着吧，就拿这笔钱去找你儿子去。”Alex厚道地微笑道。老人顿时呆住了，连谢谢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Alex！”Deris怀疑Alex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你何必……？”

“人我想帮，书我也想要，这样不好吗？”Alex把书的封面转过来亮给Deris看——几个太阳语大字，《灭亡之书》。

“神啊……这一定是搞错了……”Deris这才意识到Alex这钱是花在刀刃上了。

走远了之后，Alex翻开灭亡之书大致上翻了一下：“这本好像是关于近500年的历史的……嗯……果然，和那两本一样，有很多大逆不道的内容，只是这一本格外厚。”

“比如？”Deris问道。

“……太多了，随手抓一页都是让人背心发凉的。我给你念念这段，狮子战争卷的：‘当英雄王被奇迹般地救活过来之后，他反复强调自己和Ovelia女王是遭到了暗杀者的袭击。这也是我们大多数人这三百多年来都深信不疑的‘真相’。当然，长眠的女王无法出来反驳他的谎言。事实上，虽然事发当时没有目击者在场，但是现场留下的种种疑点清晰地证明了一件事：英雄王是被Ovelia女王刺伤，而女王是被他在防卫的过程中所杀害。女王为什么要选在自己生日刺杀深爱自己的英雄王？在综合了关于狮子战争的多方资料之后，我按时间顺序整理出了这样的一些鲜为人知的事件……’天哪，Deris，你说，我应该相信这当中百分之几十的内容？”Alex合上书，似乎不愿意在大街上继续念这么可怕的东西。

“三百多年来？看来这些禁书都是大约100年前写的了？”Deris注意到这句话。

“应该是吧。100年前的书能保存到现在，也不容易了。”Alex想起在Bugrodis的图书馆看到的琳琅满目的崭新的书物，越来越佩服古文明那些人的智慧。

“对了，思路被这意外的收获打断了。我刚才在想，Lamita会不会是真的是被人贩子拐骗的？Halodia城下町的这个现象看起来并不是很奇怪呢。”Deris回到了出门的初衷上。

“当然有这个可能……”Alex极不情愿地撅着嘴思考道，“不过她使用了连当地图书馆都没有提到的魔法，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她还说她在Halodia城下町的时魔法行会工作，我真想一家一家问过去有没有这个人了。”

“……也许我是被老人可怜的样子感染了……现在一想到Lamita就有一种大概是出于同情的信任。”Deris苦笑道。

“那个老人，说实话，我觉得他拿了我的钱也未必有办法找回他的孙子。”Alex突然叹道。

“嗯，其实我也这样担心呢。看他那把年龄，我都怕我们一转身他手里的钱就被恶人劫走。但是没有办法，我们也不能护送他到Baltham去……”Deris附和道。

“这个国家需要有人出来主持公道，需要有人来考虑弱者的问题。我越来越有这种感觉……除了民主、自由这些我们一直追求的东西之外，我还希望Dolama能给我们带来一个值得信赖的、健全的、能够，至少是尽力保障人们安居乐业的文明国度。这才是国家存在的意义所在啊。”Alex放慢脚步，抬头看蓝蓝的天空。


当天午夜雷雨交加，按照William自己的说法，“实在是个潜入城堡的好时机，虽然会比较辛苦”。盗贼小队很顺利地进入了Halodia城，一路上卫兵都没见到几个。直到几乎逛遍了整个城堡依然没见到几个人影时，William才开始感到不对劲了。“该不会是中了埋伏？”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寻找可能放置石头的地方。

“队长，”突然，一名战友压低了惊讶的声音叫道，“我找到了亲王的卧室，但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William越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个圈套吗？还是……难道已经逃走了？看来是应该向总部汇报一下情况才行。撤退吧，这样下去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盗贼小队归来报告了情况之后，大家都觉得很意外。于是，大军先后排着队整整齐齐地进了城，仔细地搜查着每一个角落——从城墙到塔楼，从藏书库到地下室，甚至城堡近郊都找过了，结果除了那几个倒霉的卫兵之外什么人也没找到。一开始，他们一致表示自己对发生了什么事全然不知，直到Lamorak站出来以酷刑威胁才松了口。

“亲王大……Ferrium他们昨夜连夜逃往Igros去了，留下我们几个在这空城里看守烛火、制造点动静，给你们造成城里一切照旧的错觉，这样可以为他们的撤退……逃跑争取一些时间……”卫兵瘫软地回答道，和之前的倔强晃如隔世。

“原来如此……这个懦夫……”Dolama低头沉思了一下，“不过也好，拱手把这么好的城堡送给我们，他也没什么优势可言了。”

“等等，Ferrium该不会打算等我们都大意地进驻这城里了之后再利用那石头全灭我们吧？”Lamorak突然警觉地想到。

“这几名原Halodia士兵听着，你们自由了，”Dolama转过头，“你们可以跟着那位队长到我们营地去领一笔安家费，然后再也不要回这座城堡来，听明白了吗？”

“即使赶走了他们几个，我还是有些担心。那石头真的只能用来自爆吗？会不会可以在几百doma之外把这座城炸毁？”几名士兵点头哈腰地跟着一名步兵队长离开后，Lamorak继续置疑道。

“真有那样的使用方法的话，我们在野地的时候，甚至在Rozzaria的时候就应该被它洗礼过很多次了，根本不用诱敌深入还陪上这座宏伟的Ivalice地标为代价。”Dolama摇摇头，“说到这石头，倒是请来的几名炼金术士都说没见过这东西……”

“奇怪……”Deris突然小声地喃喃道。

“怎么了？”William回过头问。

“这城堡的每个角落都散发着一种挺怀念的Mana……好像曾经有一段时间经常接触到，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释放出的Mana了。”Deris闭上眼睛轻轻地抱着头，努力回忆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某种危险的Mana吗？”William赶紧问道。因为完全不懂魔法，他对Mana的敏感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是……完全不具攻击性。我很难跟你描述啊。”Deris略带埋怨的口吻答道。以前在Rusnada孤儿院的时候，Alex、Deris和William说好将来一起学习魔法的，然而半途而废的William在寺院干了一年道具师就放弃了这个约定，跑到Tritis城下町参加了一家道具行会。为此，Alex和Deris都埋怨了他好多年。

“那么，还是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吧。”William说完便撅着嘴回营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