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Lost Legends of Ivalice (26)

2008-01-31 13:34 | makodo

古都Lesalia，一座有超过1500年历史的城市，300多年前曾经因为可怕的蝗灾而荒废。如今经过复兴的Lesalia市已经重返Ivalice的大都市行列，而离城市不远的Lesalia城堡无论整体气势还是防御功能时至今日也是Ivalice首屈一指的。但是由于它的特殊地位，这座城堡一直空置着也没有哪个领主敢住进来。Lesalia离Slaime的距离很近，稍微加快行军速度的话，一天之内甚至可以来回。Lesalia市区在旧城堡的东边，而城堡西北侧则是相对较为荒凉的未开发区，正适合作为战场。

因为小时候曾在Lesalia长期生活，Alex被推荐带队夺取Lesalia，由强力的指挥官Phanosthenes协助；而Derisl、Fontaine等将领则留守Tritis，以防对方随时可能发动的突袭以及临时应变作战。天秤月26日下午，Alex带领的军队在Lesalia西北方向不远处的Inquiétude高地遭遇敌军。然而这场高地之战似乎Abnoid军队并没有出动主力，很快就溃不成军，逃回了Lesalia。

“穷寇莫追，Alex。”望着敌人撤退而去，Phanosthenes提醒准备追上去的Alex。

“为什么？”Alex有些不解。

“Lesalia和Slaime近在咫尺，你换到他们那个角度想想，离自己居城这么近的地方，明知敌人打来还故意派出这么弱的队伍来迎战，不觉得很可疑吗？”Phanosthenes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

“就地扎营吧。既然敌人准备好了圈套等我们去踩，就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守城的优势出来跟我们对峙。留两支小队值班，其余所有人员天黑就休息，凌晨突击Lesalia。”Phanosthenes安排道。

按照计划，凌晨时分全军开始准备对Lesalia展开奇袭。这城堡相当宽大，城墙基本上是正方形排布，每一边都长达数百doma，更有一般建筑4、5层楼的高度。四面各有一扇大门，其中西北侧大门是离高地最近的。这大门高达10doma，相当宽敞，是先王为了出行时能体现出排场而反复扩建的结果。此时天都还没有亮，Lesalia的了望台上零零星星地可以看见几支火把。如Phanosthenes所预料的那样，这么长时间里敌人并没有主动出击，倒是一个白天的紧张似乎让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此时精疲力尽，整个城堡静得出奇。就在这样鸦雀无声的黑暗中，大军悄悄地潜行到了城堡大门前的护城河里。在盗贼分队爬上城堡之后，随着一声号角突然吹响，帝国军开始猛烈地攻击大门。转眼间，城墙上就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弓箭手和弩手，对着漆黑的护城河一阵乱射。尽管城墙上不时传来的惨叫声让帝国的战士们有理由相信盗贼分队在城墙上杀得很是畅快，然而有如倾盆大雨一般的乱箭却毫无疑问正在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帮忙攻击城堡大门，我上去收拾弓箭手。”Phanosthenes对Alex说完，便纵身跳上了城墙，和城墙上的弓箭手短兵相接。然而城墙上的景象让他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庞大的Lesalia古城墙，就跟一个广场一样宽阔，上面竟然密密麻麻站满了弓箭手和黑魔道士；虽然他们是按一定阵形站在那里，却还是足以用“水泄不通”来形容。

城门前的Alex，以及和他一起冲击大门的战士们，此时同样感到了很大的压力。Lesalia的城门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一轮轮的武器和剑技打在上面简直纹丝不动。反而是随着箭雨毫不间断的洗礼，越来越多的帝国兵倒在了护城河里。Alex自己也中了一两箭，但是在这样的场合完全来不及咏唱白魔法，唯有强忍着伤痛继续作战。

同一时刻的Slaime城里，时魔道士Seitrap正对着一面镜子反复研究，然后向Abnoid公爵报告道：“Edmondor男爵已经到达Barius港，公爵大人。”

“很好。Lesalia那边呢？”Abnoid穿着华美的睡袍，倒是一幅精神大好的样子。

“他们还是上当了，公爵大人。”Seitrap又看了看镜子回答道。

“哼哼……这些贱民还真以为凭他们身上流淌的乌黑的血就可以让我俯首称臣了吗。今天就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贵族的荣耀！”

很快，天边已经开始渐渐发白，Lesalia大门还是没有丝毫动摇的样子。而Phanosthenes虽然战术和单兵作战能力都很强，但在那城墙上以一对多还是撑不了太久，于是跳下城墙，指示大家及时撤退。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要追出来的意思，帝国军队逃离射程之外便没有再追击上来。

“Abnoid军队的实力的确非同小可……我原以为城墙上最多埋伏十来个远程步兵，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小心点应该可以应付；没想到那上面有好几百人，击倒一波又来一波，似乎无穷无尽了。之前没有派出龙骑士部队跟我一起行动，是我的失策。”军营里，Phanosthenes总结道。

“为什么没有出动龙骑士呢？”Alex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Abnoid把战场撒得这么大、南北同时开战，竟然不是以削弱整体战斗力为代价换来的。龙骑士都是重枪重甲，行军响动极大，人数一多起来就没法夜袭了。当然，如果事先知道对方的兵力，也就没必要在夜袭上面抱希望了。”

“不仅是兵力……这古城的城门之结实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啊！”Alex也抱怨道。

“应该是翻新过的，那门必然是用的新材料。翻新这座宏大的城堡，一定得花不少时间。毫无疑问，Abnoid造反是早有预谋了。”

“不少战士都受了伤，我担心我们得给他们留点时间养伤。”Alex看了一下帐篷外不断闪过的担架。

“一两天的话应该不成问题，毕竟对方也是靠固若金汤的Lesalia与我们抗衡；一旦平原作战，他们未必有优势。不管怎么说，出师不利，还是向帝都汇报一下吧。”Phanosthenes摇摇头道。

“抱歉……我想现在大概遇到了一些麻烦……”一名后勤队员突然进来插话道，“刚刚收到的消息，有敌军现在正在我们营地北、西、南三个方向的道路上迅速修建临时的箭塔和要塞，以切断我们通往Halodia、Igros和Gariland的三条补给线。”

“具体位置？”Phanosthenes突然放大了嗓门。

“差不多都是在边境线这一侧不远，距我们营地各有一段距离。他们都是选在大道、峡谷一类的位置建设，您知道，盆地里这种地形是很多的。可以说目前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那后勤队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看来我们是彻底中计了？要不直接杀回去把北边的堡垒破坏掉？”Alex皱起眉头。

“作战这种事，跟骚扰后勤的人去纠缠不休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吃亏的总是被骚扰的一方。破坏他们的堡垒可以再建，杀他们的人可以再派兵，浪费的是我们的时机。尽快攻下Lesalia才是正道。”

“我想，现实是，这城堡并不容易攻克。”

“不要慌，会有办法的。先给战士们一天休息时间吧。安排昨晚没有参加突袭的盗贼们今天去Lesalia市区收集些情报，我们手中关于敌人的情报太不足了。想办法把补给线被切断的消息传回帝都去，注意不要在战士们当中流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战斗保持着沉闷的形势。被困的帝国军围攻Lesalia好几次，由于补给线问题始终没有运用太拼命的战术，因而攻城时一直没能取得实质性进展，屡次无功而返；另一方面，守城的Rozzaria军知道公爵没有把重头兵力放在这边，而对方是帝国精锐，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如他们指挥官再三强调“时间是守城最强的武器”，所有人都相信帝国军耗不了多久了。这样的对峙持续到了月底，情况才发生了转机。

“Lesalia不愧是古都，市区真是应有竟有。不过自从我们在这Inquiétude高地扎营以来，Lesalia市加强了戒备，混进去买点东西真不容易啊。租到这只山地Chocobo，我简直为自己的演技感到自豪。”营地里，一名话术士正在向战友们炫耀自己的功劳。

半小时后，一名声望较好的盗贼战士骑着这匹Chocobo沿着北偏东方向出发了。他将远远地绕过Rozzaria军的关卡，直接翻越Mayo山脉奔向Tritis，向帝都传达现在的前线战况。然而另一个消息比他早一天抵达了Tritis——天蝎月3日，Abnoid手下的名将Edmondor率领的海军队占领了Lonsmei城，负隅顽抗的Balmorr侯爵战死。接到这个消息，IS开始感到问题已经相当严重。次日Lesalia方面急需求援的消息随之而来，终于引发了IS内部的大辩论。

“越是这种时候，敌人越有可能把目标指向帝都。”Lamorak认为，现阶段不能动用守备力量。

“问题的关键是，敌人集中了优势兵力，不断蚕食着我国的领土；而我们的前线部队的确存在一些不足，比如兵种过于单一就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好吧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我们的前线部队现在成了瓮中之鳖，如果不设法增援就等于放弃我们的主力。到时候，攻守都一样是死。”Dolama反驳道。

“事到如今，我会考虑防守优先。当然，是保卫我自己的Gemini城。”Qualph伯爵在一旁低沉地说。

“帝都沦陷的话，Gemini还能做什么？也独立出来？”Lamorak严厉地问道。

“现在Galuutse半岛沦陷，我的领地北Galuutse地区背腹受敌，我身为领主，怎么能视而不见？我怎么向我领地的人民交待？这是身为贵族应有的责任感吧？！”Qualph反驳道。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Qualph伯爵说得对，Abnoid手下的核心主力Edmondor现在身在Galuutse，完全可以经Gemini地界回城，顺手就夺下这两座城堡。就Abnoid长期以来的战略来看，速战速决、迅速吞并别人的领土是他的一贯作风，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让Edmondor悄悄来直取帝都。如果Edmondor和他的部队不来，我还不信就凭帝都现在一半的兵力还守不住。”Dolama拍拍会议桌，一字一句地概括道。

“你的意思是……牺牲北Galuutse，全力增援Lesalia？”Lamorak问道。

“……”Qualph在一旁不大吭声。

“我去增援吧。”Deris突然站了起来，“Dolama说得很对，Alex他们被卡在城门口，跟他们配备的兵种过于单一有关。我带领黑魔道士去增援，应该能在一定程度上填补这个空缺。”

“很好。”Dolama鼓掌道。

“我有个建议。”这时，Fontaine站了起来，“Abnoid占领了Ramsiss，断绝了我们和Odaria之间的联系；但是无论如何他们不可能切断我们和Nabradia之间的联系，这是地理上的优势。也许你们都以为相比开放的Odaria，Nabradia的战斗力会比较低下。没错，整体而言Nabradia的技术比Ivalice还要落后很多，但是他们的魔法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强大。”

“这个主意的确不错。就让特使准备一些礼品和资金去试试看吧。”Lamorak本来就对从帝都分兵感到担忧，此时听说可以寻求援军，便安心了很多。


正如预期的那样，11日早上Edmondor抵达了西Gemini城，准备攻打。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此时的西Gemini城并非一座空城。

“我可不是好欺负的，Edmondor男爵。”西Gemini城门口，Rollin男爵和Edmondor对峙着。

“是Rollin男爵啊。你生在一个高贵的家族，然而整个Ivalice却到处流传着关于你的不太光辉的故事。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你还是能够挺身而出的嘛。”Edmondor从Chocobo背上跳下，似乎有意和对方堂堂正正地决斗。

“废话！这是贵族的荣耀！任何一个有良知的贵族都应该用生命去守护他的领地，一块泥土也不可以让外人带走！”Rollin把手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开打。

“有趣……这句话我更愿意相信出自你哥哥之口。你看不见我背后的千军万马吗？而你呢？你被你哥哥放逐，即使你站在这城堡门口保卫它，也没有你的部下出来帮助你。执意要拼命，很显然只有死路一条的。” Edmondor故意用带刺的话试探Rollin，想看看他会不会逃跑或者投降。

“我再说一次，这是贵族的荣耀。Qualph对我作出怎样的裁决，那都是形式而已。他不可能改变我对我们家族的忠诚，你更不可能！”说完，Rollin拔剑向Edmondor刺了过来。

“开始了么？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战斗的吧，炼狱魔人斩！” Edmondor从背后拿出巨斧Glamrock，猛地挥舞了起来。那斧头急速地在空中翱翔，发出巨兽咆哮一般的响声。Edmondor行云流水一般地躲开了Rollin的攻击，一斧子重重劈在他肩上，伴随着仿佛是来自异世界的吼叫和阵阵殷红的荧光不断回旋。Rollin被这一击打得跪倒在地，连剑都从手里掉了出去。

“怎么会……从来没听说过Rozzaria有这样一个强人……”Rollin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摇摇晃晃地抬起头来。此时Edmondor已经走到了他前面，煞有介事的站在那里，任披风在风中飘扬。

“要继续吗？还是放弃？” Edmondor诚恳地问道。

“要放弃也还为时太早吧……熱き正義の燃えたぎる！　赤き血潮の拳がうなる！　連続拳！”Rollin一通拳法朝Edmondor打了过去，然后迅速抓起地上的剑，指着还没反应过来的Edmondor的脖子。

“然后呢？”Edmondor问道。

“我赢了，从这里撤军吧！”Rollin严肃地喝道。

“嗯，不错嘛。你的好色和小聪明闻名全国，没想到还是有点骑士的忠义骨气。但是很遗憾，我跟你单挑只是尊重你的勇气而已。至于撤军，我是军人，军人要以服从大局为最基本的考虑。”说完，Edmondor一扬Glamrock，便把Rollin的剑掀上了天。

“好大的力气……混蛋……这样下去可怎么办？？”Rollin低下头，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

“改变主意的话，加入公爵的阵营还来得及哦。虽然你曾经为Ferrium效力，不过凭你今天的表现，我已经愿意把你推荐给公爵了。过去的事，我可以说服他既往不咎。来吧，和我们一起解放被帝国暴政统治的Tritis吧！” Edmondor再度试探Rollin。

“要我低头去做Abnoid身边的狗吗……？休想！”Rollin猛地扑了过来，把Edmondor按倒在地，想抢走他手中的Glamrock。两人在地上厮打、翻滚着，这时有Rozzaria兵上前想要插手，Edmondor用力一脚把Rollin踢开，然后站起来对士兵说：“这是英雄对英雄的战斗，你们好好看着就是！”说完，他把Glamrock扔给那士兵，转过头对单脚跪地捂着肚子的Rollin说：“来吧，就让我们公平地来较量一下吧！”

Rollin再次勉强地站起来，这一次比刚才显得更不稳当了。Rollin喘着气叫道：“好吧，既然你不打算撤离这里，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作徒劳的抵抗了。”

“什么？”Edmondor听到这话顿时皱起眉头，感到很是扫兴。

“我说，这场战斗，已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Rollin停止了摇晃，呼吸也均匀了一些。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喉结的波动让人看得出他深深地咽了一口气。Edmondor还在疑惑，Rollin突然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拳冲了上来。顿时西Gemini城地洞山摇起来，一阵阵浓烈的阴暗气息把Edmondor包围在了其中。

“这……这是……？” Edmondor环顾了一下四周，此时气氛变得很压抑，空气中充满了悲愤的呻吟。刹那间，不知Rollin的拳头到底打在自己哪个部位，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开始贯穿Edmondor全身，天空和大地逐渐失去了界线，朦朦胧胧地混在了一起……


此时Deris的黑魔道士部队已经顺利抵达了Inquiétude高地。在来的路上，他们捣毁了高地北方的关卡，恢复了短期内的补给。

“如果北Galuutse落入Abnoid手中，帝国就已经失掉半壁江山了。”Deris向大家概括了今日的战况和计划之后，总结了眼下的紧迫局势。

“除了一鼓作气拿下Lesalia之外，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Phanosthenes点点头。

“Halodia已经派出后勤部队，给我们送来强力攻城机械。他们的行军速度比较慢，预计还得等几天才能到这Inquiétude高地。那么这几天时间，如果我们仍然无法攻破Lesalia固若金汤的大门和城墙，就尽量削弱敌人的有生力量。”Deris提议道。

“事实上，从现在获得的情报综合来看，Abnoid左右手的Seitrap和Edmondor现在分别在Slaime和Gemini，驻守Lesalia的应该是一群杂牌兵而已。对于这种数量取胜的守城军，削弱有生力量的确是致命的打击。”Phanosthenes继续点头。

“那么，黑魔道士们休息一会儿，下午就一齐向Lesalia进军吧！”Alex对新的战术安排充满了信心。

西Gemini城门口，Edmondor刚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少淤青，有些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见军团长醒来，围在Edmondor周围的士兵们松了一口气。

“那家伙呢？我是说，Rollin男爵。”Edmondor第一句话就是问对手的下落。

“他好像已经死了。”一名士兵汇报。

“死了……？难道说他刚才真的用了禁断的拳术‘临界至天灭’？”Edmondor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你们让开，别挡住我视线，让我看看他的尸体。”士兵们这才让出一条通路，让Edmondor的视线正好可以穿过。Rollin脸朝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一个士兵正用力踢他的肋骨。

“给我住手！” Edmondor见状立即骂道，“你没有资格这样对待一个英雄的身体！”把那士兵吓得话也不敢说。

“男爵大人，‘临界至天灭’到底是什么？他刚才放出这邪恶的拳术，连我们这些围观的人都被多多少少伤及了呢。”一名士兵搀扶着Edmondor，一边问道。

“那是被禁止使用的拳术……因为对自身伤害太大，一般都被视为恶魔创造的拳术。这拳术，怨念越是强大，破坏力也就越大，是个很恐怖的东西。Rollin明知自己已经身负重伤而且体力不支，竟然还硬着头皮动用这一招，看来是下了求死的决心了……” Edmondor叹道，“这样的敌人，让我钦佩。他是一个高尚的骑士！你们要把他的尸体厚葬在这Gemini城旁，因为这是正在为他流泪的故乡。”

下午，重新编队过的帝国军开始再度攻打Lesalia。

“又来了！”Lesalia城墙了望台上，侦察兵用航海用折射式望远镜看到帝国军队从Inquiétude高地方向行军过来。

“我感觉到了Mana的波动……这次敌人的阵容似乎发生了很大变化。”一名黑魔道士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略有些焦虑地报告道。

“不要慌张！我们不是已经守住很多场这样的战斗了吗！”一名骑士立刻反驳道，“照指挥官说的做，坚决不要出去迎击，他们打不进来的。我们的任务就是拖住他们的主力而已，等Edmondor男爵顺利解放帝国南边的领土，我们就胜利了！”

“没错，帝国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一名弓箭手调整好自己的弓，走到城墙边上，望着远处的扬尘。

“不……这一次不一样了……”那黑魔道士开始颤抖起来，“近了，越来越近了，那恐怖得可以毁灭一切力量来了！”

“龙！”侦察兵惊叫起来，把正准备好好教训一番黑魔道士的众人都吓了一跳，“是龙！一条巨龙正朝我们城堡飞来！”

“这不可能……！”刚才那信誓旦旦的骑士这才惊慌起来，而巨龙Bahamut已经飞到了城堡面前。

“行方知らぬ風たちよ、我が声に集え　天空への門を開かん！　トルネド！”Bahamut以宏亮的咆哮咏唱出了一道强大的魔法，城墙上的数十名守备军立刻被卷上了高空，不知去向；就连那了望塔都被连根拔起，瓦解成片片碎砖直上云霄。城墙内部原本准备上来增援的士兵见状纷纷感到腿软，在城墙的楼梯上不敢轻举妄动。Bahamut又回过头，远远地向城门发动吐息，超高的温度把那城门灼烧得发红。

“怎、怎么办……是按兵不动还是出去跟龙交战？”城堡内，情报员惊惶失措地向指挥官报告战况。

“召唤来了龙……？早听说Heiral皇室有以一敌百的召唤魔法，看来今天真是用上了嘛。对付龙可不容易，有什么能比巨龙的吐息还可怕么？去和龙交战？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巨龙时常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冒险者在一瞬间烧成火堆？”指挥官强硬地回答道。

“可是可是，那巨龙的身手，我怀疑它认起真来完全可以把整个城堡夷平……”情报员小声地嘀咕道。

“别忘了他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Lesalia是帝国的重要古迹，又是他们进攻Slaime最佳的跳板，怎么可能就这么把它炸毁？除非那龙发了疯，否则它是不可能对城堡出重击的。”指挥官分析道。

而帝国的步兵队这时已经抵达了护城河对岸，按阵形排列得整整齐齐待命。

“黑魔道士部队，准备咏唱Blizzarga；Deris继续协调Bahamut灼烧大门；龙骑士部队跟我一起上城墙去掩护黑魔道士！”Phanosthenes一声令下，各部队的士兵立刻各就各位，开始井井有条地协作起来。

“骑兵队，准备好你们的Chocobo。”Alex也对自己的部队发号道。

“队长，Blizzarga准备就绪！”很快，黑魔道士的副队长向Deris报告道。

“Bahamut，召唤退场！”Deris命令一下达，Bahamut便在浓郁的Mana中遁去了踪影。数百黑魔道士咏唱的Blizzarga顿时向滚烫的城堡大门砸了过去，逼人的冻气在空气中不断涌出水雾，把Lesalia西北侧的城墙团团包围，就连护城河都结起了厚厚的冰层。

“出击！”Alex骑着军用Chocobo带头飞速向大门冲去，身后跟着骑兵队。那原本无比坚硬的大门从高温被急剧冷却下来之后，变得很是脆弱，在骑兵队的突击下瞬间土崩瓦解，碎片掉得一地都是。帝国军队立即像潮水一般通过这宽敞的大门涌进了城。大门背后是一个开阔的庭院，Rozzaria的重装战士在里面已经等候多时。双方一接触，便在庭院里展开了激战。战士们在下面短兵相接， Phanosthenes的龙骑士在城墙上压制偷袭的弓箭手和黑魔道士，Deris则带着黑魔道士跟在骑兵背后掩护。Lesalia西北侧完全陷入了混战，城堡里充斥着金属盔甲碰撞的声音。战斗中不断有人倒下，但是已经没有人去注意了。这个时候因为昏迷或者被击倒而倒地的战士，被活活踩死的不在少数。黑魔法的电光火球在这庭院里接二连三地闪现，把城墙内侧照得光怪陆离；偶尔会有魔法误伤到自己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很快，暮色降临，庭院里的刀光剑影把战斗衬映得更加激烈了。不过，尽管Lesalia城堡处处都宽敞庞大，但是对两个军团交战来说难免还是狭小了一些。驻守军数量极大，从城堡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各式各样的援军，使得战线很难向前推进。战斗一直持续到深夜，双方都有些偃旗息鼓，帝国军才不得不撤回高地休息。

“竟然顺利攻破了城门，这几乎是在意料之外。没想到从高温急剧冷却对那大门这么管用。”总结战况时，Phanosthenes对Deris攻破城门表示大为赞赏。

“可是新的问题出现了。这Lesalia驻守军虽然整体素质一般——跟他们一交手就感觉到了——但是数量的确不小啊。Abnoid到底哪来这么海量的军队？战前统计的31％我觉得完全不止，Abnoid的兵力对帝国几乎是有压倒性的优势。”Alex对此很是不解。

“这样一来计划也得变动了。原本设想城内应该是不堪一击，那么只需期待攻城机械抵达就可以轻松获胜；现在看来敌军数量过于庞大倒成了最严峻的问题。”Deris也觉得现在的局势意味着接下来的战斗会很麻烦。

“太离谱了……这么一座Lesalia城里到底会有多少驻军？佣兵？这不可能，这么大量的佣兵得花多少钱啊。强行征兵？这也还涉及到补给的问题啊，就算他们的军粮和军需可以从附近的城市获取，那么军队财政也会吃不消的吧？……等等，”Alex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题，“也许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