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Lost Legends of Ivalice (32)

2008-02-11 19:52 | makodo

天秤月11日，Dreadnought终于勉强地抵达了Baltham。由于William再三强调若不改用地面交通的话，他一定会因为回来得太晚而被IS重罚，于是Alex决定就地告别Dreadnought的船员们。为了表示对他们的感谢，当晚女王低调地邀请全体船员到Baltham的一家著名酒吧“Drehen”去狂欢。

“船长，这里……的酒真是不错……来……咱们俩干一杯……”一名满脸通红的水手举着杯子摇摇晃晃地向船长走来。

“你醉啦，伙计，看你走路都不稳了。”旁边一名水手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注意适量。

“你……才醉了呢……我只是……还没习惯……在地面上走……路……”说完，那水手就倒了下去，引来周围一阵哄笑。笑过之后，Dreadnought船员们所在的这一方短暂地安静了一下，于是旁边一张桌几个人的谈话声此时相对地变得清晰响亮了一些。

“没机会了吧，都招那么久了，还差你？”一个青年对着一个酒鬼问道。

“谁，跟你说的没，没机会了？”酒鬼醉醺醺地喊道，“伯爵大人最，最近才追加了招募名额，这场战争我，我是去定了！”

“伯爵？战争？他们在说什么？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Alex感到很是意外，问William，William也耸耸肩。一旁的Moksa因为喝得太多已经趴在桌上。

“真的？你不会是喝多了说胡话吧。如果真有名额，我也想去试试呢。”那青年也有些兴奋起来。

“你们好，尊贵的朋友！请允许我邀请你们喝上一杯！”William拿着酒瓶走上前，礼貌地给那两人面前的空杯子倒上酒。

“噢！这不是Selseta酒吗，用从Zigolis猛毒的沼泽地里采来的珍贵香草酿成的顶级美酒啊！这位先生您出手真是大方啊！”那酒鬼盯了一下William手中酒瓶上的商标，眼睛立即光芒四射，说话都清醒了不少。

“是的，请问你们刚才在说的战争是？”William见对方还比较好说话，便直接问道。

“那个啊，那是去开发一个资源丰富的小岛的东征计划。Qualph伯爵大人亲自带队，现在已经在Aislado岛建设起据点，近期即将开战了。”旁边的青年人帮正在狂饮而来不及说话的酒鬼解释道。

“什么小岛？”William有点吃惊。自己作为Garzet Auffice的议员，竟然都不知道这么重大的事件。这两个月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位先生看来不太关心时政吧？前些日子Aislado东边发现了一个有着大量Crystal矿藏的小岛，这对恰逢工业复兴急需能源的我们国家来说可是天赐的礼物啊！但是那上面有蛮横的异端把守着，他们坚决要阻碍我们前进的步伐，所以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这将是一场为了祖国，也是为了我们公民自己更幸福的生活的伟大战斗，让我们敬它一杯吧！”青年热血沸腾地解释道。

“为了祖国，为了公民！”William礼节性地跟着喊道，然后跟那青年碰了碰杯子。

半夜在回旅馆的路上，Alex背着呼呼大睡的Moksa，一直无法抛开关于东征的思绪。回到旅馆后，躺在三人间的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无法平静。

“总觉得不太对劲呢……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东边有这样一个小岛？”终于，Alex冒出这样一句。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不管怎么说，明天尽早去鸟厩找幅最好的车赶回去吧。等到了Tritis就一切都明白了。”William虽然也纳闷，但是好像比较放得开。

“我……不打算明天回去。”Alex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明天我直接去Aislado，你陪同女王回Tritis吧。至于Moksa……Moksa……”

“……什么事？”Moksa突然睁开眼睛答道。看来他的酒是醒了。

“啊，把你吵醒了吗？”Alex感到有些歉意，不过见Moksa此时似乎还有些精神，便回答他，“……是这样，刚才在酒馆听说了一些意外的事情，我明天不想回Tritis了，先去一趟Galuutse东边的Aislado岛。你是跟Will他们一起回去，还是跟我同路？”

“什么意外的事？”Moksa此时倒像是睡意全无。

“据说Qualph伯爵带兵前往Aislado以东的一个小岛，上面有丰富的Crystal矿藏。他们打算用武力夺取对那个岛的支配权……”Alex还没说完，就发觉Moksa的脸色不对劲了。

“Kupo？？”Moksa惊诧地叫着，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过了老半天才很辛苦地摇摇头道，“……那个岛，不会错的，就是Ovius……”

“啊哈，其实我已经怀疑过这一点了，都没敢相信竟会是真的！”Alex马上翻身坐了起来，“那么就说定了，明天我们俩一起去Aislado，我们得阻止Qualph向Ovius进军！”


Aislado岛，数百年前本是Bugladia王国最西端的一个半岛，在那场天变地异的过程中逐渐被内海隔离开去。当时的Aislado面积不小，约有Andromeda本岛的1/3，因此曾经有过一些军事要塞、城堡、箭塔；然而在天变地异之后，由于交通的不便利，人们对它失去了兴趣，只剩下少数扎根于此的领主和农户。不过Ovius的暴露使得这个被遗忘的孤岛一夜之间再度热门了起来，成为了Qualph伯爵看中的首选海战根据地。

天秤月13日，Ivalice海军正式向Ovius发进。由于事先已经研究透彻了Ovius岛的地形图，在最前面开路的一队很熟练地直指最近的口岸准备登陆——那正是Moogle族重点把守的Balgaan要塞的所在地。

“他们的航线真是笔直呢Kupo！真是让人不敢相信，难道他们完全看得见隐匿在魔雾之中的Ovius？？”Balgaan的Moogle侦察员透过大型望远镜看着从遥远的西方迅速驶来的一排Ivalice战舰，心中不由得产生了巨大的压力。

“这一定是什么妖术Kupo！几千年来从来没有人能从外面发现Ovius的，一定是他们用了邪恶的妖术Kupo！”指挥官惊慌地叫道。

“那我们怎么办？怎么办？”驻守的Moogle战士们乱成一团。

“用主炮出击试试Kupo！自从我们出生就没见识过这传说中的Moogle Beam的威力，今天就来看看它到底怎么样吧Kupo！来，听我的命令，立刻填充！”指挥官一声令下，战士们便齐心协力地把仓库里的Crystal搬到炮台旁边，用主炮的自动填充程式开始准备攻击。那主炮像是一根粗大笔直的银色光滑圆筒，生根在Balgaan要塞的墙面上，不过却可以灵活地转向。片刻之后，墙面上的一些类似图案开始发光，意味着主炮已经准备就绪。

“好像可以了，长官Kupo！”炮兵看着眼前的扳手逐渐升了起来，便报告道。

“开炮Kupo！”指挥官一抬手，炮兵便把扳手狠狠地拉了下来。刹那间，一道连贯而刺眼的光芒从炮口向西偏南方向喷射了出去，打在海面上激起了近百doma高的水柱。炮筒缓缓地向北转动，水柱连成了一片水墙。此时的Ivalice先阵正在Moogle Beam爆炸点以西的海面，滔天的巨浪瞬间把来不及转向的他们卷进了海里，几只船甚至被那恐怖的巨力直接撕裂。

Aislado要塞的了望台上，Ivalice的侦察员看见先阵的船队被惊涛骇浪卷走的一幕，虽然不知道遥远的彼岸到底放出了什么东西导致这么绝壮的场面，但还是很清楚眼下大势不妙，便声嘶力竭地向下面喊道：“不好了！先阵全军覆没！大海啸袭来！”

“待命中的船只立即抛锚，全体人员一起来拦截海啸！”Qualph伯爵立刻命令道。要塞内外的白魔道士全部放下手中的工作，面向东边的大海一起咏唱抵御水元素的魔法“BaWater”。转眼间远处的巨浪已经疯狂地扑了过来，而Ivalice驻军边界上已经竖起了一道由被注入mana而产生魔力的空气墙。片刻之后，海浪猛地撞击在这道“墙”上，剧烈的震动几乎令整个Aislado岛都摇晃了起来，要塞一带更是惊天动地，连了望塔上的旗杆都倒了下来。更可怕的是，第一波巨浪被挡住之后，接二连三的冲击马上又跟了上来，不断地重复着撞击，很快“墙”上便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当海浪的威力逐渐减弱时，“墙”已经几乎快要崩溃了。而对面的Balgaan，却在魔雾的保护下毫发无伤。

“这主炮……真是太强了Kupo！” Balgaan的指挥官看得两眼发直，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炮竟然瞬间让敌军的一支舰队全灭，而且还是绰绰有余，便立即追问，“对岸的情况如何了？”

“不清楚，对岸实在是太远，根本无法看到Kupo！很明确的是，刚才来袭的那一队船只已经全部沉入海底，海面上只剩一堆残片Kupo！”侦察员仔细地看了看回答道。

“我的天，这还是打在海面上吧？如果刚才那一炮正中他们船身的话，那不是连残骸都不会剩下？真是太低估Moogle Beam的威力了。这样吧，我们向元老院申请一下，直接出兵去西北方攻打敌国的群岛好了Kupo！”


“胡闹！”元老院大厅里，Mahki元老听到这样的请示，生气地拍了下桌子，“你们是根本不知道Hume的恐怖吧！他们今天这一场战斗吃了亏，明天就会想出对付我们的办法的！别以为Moogle Beam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这种级别的武器，很快就会被研究出漏洞来的！回去保卫好你们的要塞，元老院作出指示之前别想东想西的！”

“是……kupo……”联络员灰头土脸地退下了。

“噢，Mahki元老，我觉得你太保守了。”联络员离开后，另一位元老Mafue从隔壁房间里走了出来，“我刚才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我觉得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们这样一个小岛，一直防守下去，未必能撑多久呢。我认为尽早反攻，让敌人知道我们的厉害才是结束战争的唯一办法。”

“即使要作出这样的选择，那也不是在开战第一天的事。现在连敌人的具体情况都还没数，谈何反攻？”Mahki反驳道。

“Mahki元老不是在Odaria居住过一段时间吗？应该会比较清楚Hume的情况吧。”Mafue有些不解。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Hume的世界，不同的国家差别很大，相隔几十年的变化也很大。我所知道的那点东西，没法概括另一个国家的现状。”Mahki解释道。

“好吧好吧，那么就过几天来看熟悉了情况的你准备怎么安排接下来的战略路线。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你那么憎恨Hume族人，为什么还会在他们的领土生活那么多年？”Mafue对Hume的世界并不了解，于是便转移话题。Ovius四大元老当中，Mahki是唯一一位离开过本岛的，并以丰富的阅历和渊博的知识而德高望众；Mafue元老则是因为对古文和历史的研究远远超出任何一位同时代的族人，而被尊为元老之一。

“我可不是憎恨所有的Hume族人。以Mafue元老的学识，应该不难理解，任何一个民族总会有那么一群人让你感到厌恶。”

在Aislado要塞，Ivalice军队仍在继续着作战会议。

“执意要从Balgaan登陆的话，我怀疑我们这里的数百只战舰和几万驻军全部赔上也无法突破那主炮的防卫网。可不可以试试绕道从南面直取他们的首都Opamti呢？”参谋问道。

“整个Ovius以南的海面很大范围内都是暗礁密布，从南进攻几乎是不可能的。西北面的话，又有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拦截。如果真要绕道，只有绕道东北面去进攻。”情报员回答道。

“那可不行。Odaria这只猛虎不会对我们出兵Ovius的行为袖手旁观的。虽然他们比Ivalice先建立起新政，但是工业复兴运动比我们慢了一步。有我们的前车之鉴，他们现在很清楚工业复兴必然面对能源危机。如果我们从去Ovius的东北侧，舰队势必经过Odaria南海。那样的话，Odaria还会不会保持中立的观望态度，就很难说了。”Qualph伯爵直接否决了这个提议。

“这么看来，Ovius岛真是个天险，没有哪一方特别容易突破的……”参谋叹道。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就更不能让Odaria插手这场战争。Balgaan仍然是最佳的登陆点，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方案，不过还需要斟酌一下细节。”Qualph伯爵捏了捏下巴上的胡子，诡异地笑道。


17日，Alex和Moksa乘坐的青Chocobo车穿越了海峡，于黄昏抵达了Aislado要塞。下车后Alex便戴上了印有Heiral皇室纹章的披风，它象征着佩带者在Ivalice皇家军队里非常重要的地位，因此一路上带着Moksa在营地里没遇到什么麻烦就直接走到了要塞底层的作战会议室。

“Qualph伯爵，好久不见啊。”Alex推开门走进去，Qualph正坐在里边。这会议室毕竟是临时堡垒里的一个小房间，比起Tritis那些豪华的会议厅就太简陋了。整个屋子几乎是石头堆砌，然后用炼金术契合起来的，连内壁上都是凹凸不平的岩块。为了安全，房间里除了顶部开的几个洞之外，连窗户也没有一扇。面积也很小，只放了一张可容纳15人左右的圆桌。此时除了Qualph伯爵之外，里面只有4、5个人就座，稀疏的几条光线当中不太看得清他们的脸。

“啊……这难道是……Alex先生？真没想到你会来到这里啊！”Qualph先是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客气地问道，“是IS安排你过来增援的吗？怎么我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接到？”

“如果IS真的派我来增援，”Alex稍微让了让，露出背后的Moksa，“我也不会同意的。”

“这Moogle是……？”Qualph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敌国的族人。因为正对着门外的火把，逆光看不太清对方的脸。

“伯爵先生难道不知道，曾经为我们的征战作出过不少帮助的老朋友Moksa，最近回Ivalice来看望我们了？”Alex把有些胆怯的Moksa推到面前，正面对着Qualph伯爵。

“噢……真是抱歉，我太失礼了！Moksa先生，请随便坐吧……”伯爵看了一眼屋内的几名正在讨论问题的小队长，递了个眼色道，“重要客人，你们先回避一下。”于是屋里只剩下这3人了。

“为什么要侵略Moogle的国家？”Alex见Moksa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便严厉地问Qualph伯爵。

“这都是为了祖国啊……”Qualph伯爵无奈地摇摇头，“身为Beoulve Auffice的代表人，我实在是不能和国家意志作对。”

“国家意志？凭什么拿这个来说事？”Alex握起了拳头，对把这个词被诠释为侵略的借口的行为感到很是不满。

“就是国家意志啊。寻找Crystal矿区，并且得到它，这是公民的共同愿望，而不是哪个暴君独裁的突发奇想。你们也很清楚，能源是工业复兴的主要支撑，而工业复兴是帝国真正崛起的必经之路。现在的Ivalice是民主的国家，IS是公民的代言人。IS的每一项决议，都是替公民发表的。国家需要我做的事情，我不能拒绝。”Qualph伯爵面带愧色地解释道。

“即……即使是那样，为什么你们不尝试和平的方式，向Ovius征求，购买？为什么一定要给Moogle带来战火？”憋了很久的Moksa红着脸喊道。

“……”伯爵盯着Moksa看了一会儿，示意Alex把门关上，才小心地回答道，“事实上，我也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如你们所见，我带兵到这里来并没有向Ovius发起进攻。我的安排是在防卫一段时间之后，向IS作出任务失败的报告。这是让大家都能冷静下来反思的唯一办法了。毕竟，现在的Ivalice军人斗志高昂，国民也期盼着大胜仗，对我来说压力也是很大的……希望你们明白。”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一开始就准备好要不战而撤的？”Alex疑惑地打量着Qualph脸上的表情。

“不是的，那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给国家一个交待。一方面，我已经派出信使向Tritis报告战况不利的消息，请求撤军；另一方面，我会全力把守这要塞，但是绝不主动出击，一切都等IS来定夺。我知道我的想法在你们看来会很奇怪，其实身处在国家利益和原则之间的我也很矛盾。总而言之，给双方一个缓冲的机会，然后再来谈判，不是会顺利很多吗？”Qualph说出自己的苦衷，也是很为难的样子。

“绝不主动出击？你真的不会主动出击吗？”Moksa有点惊异地问道。

“我发誓绝不主动出击。也许，你们会允许我像13年前那样把Garnet交给你们保管？”Qualph伯爵诚恳地问道。

“没必要，”Alex遮住正准备说话的Moksa的嘴，“我们会静观其变的。”

“静观其变……？可是我现在想回Ovius去……”Moksa默默念叨着。

晚上，在伯爵为两位贵客特别安排的临时客房里，Moksa还在不断地抱怨为什么不让他回Ovius。

“在那场合，我不方便问你。从这里到Ovius是不是很难航行？还是对岸的防守力量很强大？Qualph现在不出击很可能是因为找不到突破口，所以信誓旦旦地说那些话。你不觉得他的话前后逻辑都不对劲吗？如果这个时候你回Ovius去，他们可以很轻松地跟踪在背后，然后通过你提供的捷径在你上岸后不久登陆。”Alex压低声音解释道。

“啊Kupo！我都没有想那么多……”Moksa叫了起来，然后也小心地降低音量，“可是Qualph伯爵这个人，不是蛮可信的吗？为什么要怀疑他的话呢？”

“人是会变的，Moksa，”Alex摇摇头答道，“况且当时他厚待我们也未必是出于心地善良吧。至于Garnet那套把戏，又有什么意义。神授许可无非就是个爵位的问题，这个时代连教皇都是IS任命的，作为IS高级官员的Qualph，有几个人敢置疑他的爵位是否合理？就算考虑到继承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500年前人们可以为了一个继承权打上50年，而现在已经有远比它更尖锐的问题可以导致更大规模的战争爆发。”

“那为什么不直接戳穿他的谎言呢？”Moksa皱着眉头问道。

“他的立场是很明确的，短时间内不可能真正地让步。而要撕破脸皮的话，就凭我们俩又哪来能力拖住这数万人的军队？眼下唯有跟他周旋下去，一边静候Will和女王那边的消息，一边观察局势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之，他放话不主动出击，那么至少说明我们还有缓冲的时间。”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Alex和Moksa在营地里处处受限，稍微有点内容的场所都会礼貌地谢绝他们访问，两人的处境近乎被软禁。Qualph伯爵的言谈继续模棱两可着，但又没有太明显的破绽。不过，无论如何，Ivalice军队的确没有向Ovius出动一兵一卒。就这样，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一直持续到了25日的早晨。